京城人尽皆知,鬼上身就什么都变了?
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但凡意志力坚定一些,也不至于被邪灵抢占身体,在这胡言乱语。
竹枝钱串子蠢蠢欲动,姜衡悄悄按住巳予躁动的火气。
雨势磅礴,被风一吹,飘进廊下。
江泛拉着沈清明的手往里一拽,笑嘻嘻地对黄栌说:“我很钟意他。”
沈清明:“......”
巳予:“..................”
姜衡扶额,这都是什么鬼畜修罗场?
巳予那狗脾气一旦爆发,他可没能耐摁得住。
黄栌更无语,好端端的大少爷怎就想不开成了断袖?
他不可置信:“啥?少爷,你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
江泛亲亲热热地抱住沈清明,晃了晃腿,一脸娇俏:“我对这位郎君一见钟情。”
要死了要死了。
黄栌快不能呼吸了。
在马车上让她靠一下就板着个脸不高兴,这会子被人这么紧紧贴着不闻不问,沈清明到底什么意思?
巳予磨着牙尖,无声对峙。
沈清明忍无可忍,捏住他的手腕把人推开。
江泛又要去抓他,那双眼睛带着狡黠的媚态,像只勾引人的狐狸精。
“林老板。”
沈清明在识海里喊她,巳予听到了,故意不理人。
无法,沈清明决定问江泛本人,“江少爷,你这是烧成了二刈子?”
一针见血。
沈清明一张嘴,鬼都得气哭。
果然,江泛笑容一僵,好半晌才终于反应过来似的,攥拳在沈清明胸口上砸下一拳,害羞又娇嗔道:“讨厌,怎么这样讲人家。”
巳予:“......”
沈清明:“............”
巳予胸口的那点儿郁卒,因为沈清明那张青一阵绿一阵五颜六色精彩纷呈的脸一扫而空。
竹枝钱串子当鸡毛掸子,在江泛房门口掸了两下,她高高挂起道:“姜衡,江少爷看着无甚大碍,我们先回去罢。”
姜衡:“......”
说得轻巧,他可没听出来几分真情。
上巳眼里揉不得沙子,以前谷雨多跟沈清明讲几句话她都要不高兴,花朝跟芒种喝了一回酒,她生人家好几个月闷气。
在她势力范围的,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