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宁停住了。
这该死的细节。
“你是她？对吗？”
毒蛇的右手紧紧的捂住鲜血已经沮沮的伤口，眼里带着希望的看向赵书宁。
赵书宁没有动。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若是自己承认了，那以后，她与谢安，又该用何种身份相处？
谢安那样崇拜她，若是知道赵书宁就是“仙子”的话，会不会失望？
“你不用否认，我能感觉得到。”
“小安。”
“其实，我很傻，你之前，一直都在我身边，可是我却没有丝毫的察觉。”
“我真庆幸，我来了这里，我没有让你失望吧？”
毒蛇的双眸里，似是询问。
在他眼里，赵书宁看到的，是满满的期待。
赵书宁笑了。
“你是怎么知道，我就是她的？”
她从乾坤袋里拿出了玉牌，说道：“当初，我本来是想要将这玉牌交给我认识的一个女子，我想，她应该符合你心中仙子的形象，她温婉，高贵，有天赋，待人和善，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的身份，就是想要将这玉牌交给她。”
赵书宁是以炼丹师的身份出现在毒蛇面前的，所以，她想要将玉牌交给的那个女子，自然就是夏晚柠。
只是这一次见面，赵书宁发现，夏晚柠或许，不再是她记忆之中的那个天真的小女孩，所以才没有将那玉牌交给她。
毒蛇轻笑道：“不，如果那人不是你的话，我一眼，便能够认出来。”
“你怎么确定是我的？”
赵书宁也是回以一笑。
毒蛇道：“或许，是你先前在空中使用炼丹师心法时的习惯动作，与她很像很像，我当时以为，可能是我想太多了，直到刚刚，你唤我小安的时候，我才知道，那不是我的错觉。”
自从知道赵书宁便是当初的那位“仙子”之后，毒蛇对待赵书宁的态度，变了许多。
甚至可以用恭敬来形容。
“前辈，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赵书宁莞尔一笑道：“你没让我失望。”
毒蛇的因为这一句话，脸上的笑容更甚，连带着他的眼睛，也弯了弯。
“这样，就好。”
毒蛇便那样静静的看着赵书宁。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
现在的赵书宁，符合他对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