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了,喝多少都不醉,左一个温馨,右一个相志邦,他觉得很受用。都有点忘乎所以了。
黄欣走过来在他耳边低语着。
“怕啥呀,让他进来呀,这段时间,这小子还算个硬骨头,被王屾整苦了,赏他杯酒也是理所当然的。”
“谁呀?”温馨问。
“光头,他回来了。”
“光头是谁呀?”相志邦也问。
“您认识,弯弯的月亮夜总会老板。”
“哦,是这小子,在哪儿呢?”
“刚被放出来,就在下面。”
“快请上来,怎也得安慰安慰他,这小子功劳不小,”温馨大声说着,又吩咐服务员加个座位。
很快的,黄欣把伊一领了进来。
伊一弓着腰,一路小跑,就像奴才去拜见主子一样。进门来,惨白的面皮上满是惊喜,话未出,泪先流。
黄安然亲自过来迎着他,“让你受委屈了,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伊一扑通一声就跪下了,是放声大哭。
温馨也过来劝慰着,“起来、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别见人就下跪。”
“你们就是我再造父母,哪有不跪的道理,”伊一哭说着,还趴下磕头,拉都拉不起来。
齐东平也过来劝说了几句“兄弟,受苦了,别怪老哥,老哥也没办法,现在好了,这应县又是咱的了,黄书记上任第一件事就让程浩把大众洗浴城给封了,过不了几天就会回到你的手里。”
听到这些,伊一惊喜万分,感激涕零,又趴下磕了几个头才起来。黄安然提议共同举杯为伊一接风洗尘,所有人连喝三杯,伊一就着泪水把酒喝下去,诉说着这些日子受的苦,“阎斌那小子太能治人了,三天三夜愣没让我喝一口水,坐在那儿动一下还不行,还让跪凳子腿,你看看我的手啊,都伸不直了,这是用用电击的。”他伸出鸡爪子似的手让众人看着。
温馨恼怒的,“这就是法西斯吗,刑讯供,老齐啊,你可不能纵容。”
“是啊,齐县长,你还兼着公安局长,要好好的整顿整顿了,”黄安然愤怒地说。
“放心,黄书记,在局党委会上,我已经宣布免了阎斌的职务,把他下放到乡镇派出所了。”
虽说,相志邦喝得不少。但是,众人的话使他担心,这次很不寻常的调整是迫于省里的压力,市里也很无奈。怎也不能说是一次公正的调整,对于王屾罢免,市里很多领导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