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寿凑上前,小声道:“娘娘,是不是太皇太后生娘娘您的气了?”
“没有,她只是想在有生之年看清楚皇上的能力,毕竟皇上这几年没有太大的作为,而且本宫说的话也不见得就是对的,妇人之见也说不定。”
永寿随后不再说话,他也不清楚娘娘的话到底是不是对的,或者是对的,只是现在说出来有些不合时宜。
勤政殿,景千曜已经静静的坐了近一炷香的时间,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永福在旁边也是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惹恼了自家的皇帝陛下。
许久之后,才看到皇上站起身,对他道:“摆驾栖凤宫。”
“是!皇上起驾!”
外面,雪已经停下,而时间也快要进入腊月,寒风料峭,栖凤宫内的梅花已经傲然盛开。
“娘娘,您是否要沐浴更衣?”淳姑姑上前小声问道。
秦璇此时正在敞开的窗边,听着外面的风声,那一阵阵呜咽的风,呼啸而过,经过树枝和建筑物,因为阻挡而改变音调,随后扫过之后,再次略向远处。
“淳姑姑,你说景千曜是不是很可怜?”她声音突兀的问道。
淳姑姑闻言,顿时吓得跪在地上,伏地不语。
“奴婢该死!”
“起来吧。”秦璇心中叹口气,不过是一句话,她没有任何错,就喊着自己该死,真是无趣。
淳姑姑心中没底,但是也知道皇后娘娘这是不高兴了。
她跟在秦璇身边这段时间,总觉得虽说轻松的时候是真的很轻松,但是若说累起来的时候,就不是普通的累了。
娘娘总是会时不时的冒出一句逆天的话,超出她心脏的承受能力。
“你下去吧,这里不用人伺候了。”总觉得最近的日子太过清闲,让她莫名的觉得极其的累,全身无力。
“娘娘……”
永寿上前冲着淳姑姑挥挥手,然后回头看着秦璇已经再次闭上眼,跟着她走出去,轻手轻脚的带上门。
“永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还真是摸不着头脑。
永寿现在着实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淳姑姑,真是半点都不开窍。
“哎哟,我的好姑姑,您呀,就直说又何妨?既然是娘娘问的,必然有娘娘的道理,您张口闭口就该死该死的,娘娘能如何办?只得让你出来了。”
“可是我这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说呀?”这谈论的可是皇上,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