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待价而沽的薄凉视线打量下,她浑身打着颤,绝然地解开最后两片遮羞布。 康熙帝微微倾身,伸手毫不怜惜地捏住她的下颌,“一个伺候人的玩意,这么哭丧着脸,给谁看呢?” 他猛地一把撇开她的脸,“给朕笑!” 恰是这时,窗外有一道闪电叫嚣而过,惨白的光照进屋内,映射出——那两瓣颤巍巍的唇角,是如何用尽全部的气力,扯开一抹强颜欢笑。 “卫云卿,你记住了。”男人粗暴地将她扯进怀里,语气冷硬:“能伺候朕,是你的福气。” “……奴婢记下了。” 云卿缓缓地闭上双眼,但眼角还是有一滴清泪,没来得及藏好,顺着鬓角,不争气地滑落。 那一夜,她像是一具行尸走肉般,任他肆意驰骋。 而他也极尽诠释了帝王的冷血无情,将果决与杀伐旨意,贯彻始终。 云雨放歇时,已是天蒙蒙亮,屋外的瓦檐还在雨中哭泣着。 “滚出去。” 不等云卿顺过来气,康熙帝就毫不怜惜地下驱逐令。 周身气场,冷得渗人。 算起来,这是他一次主动应了她的心愿,承宠之后便回到角房独居。 “嗻。” 云卿强忍着身上的酸痛,穿好衣物,拖着支离破碎的身躯往外走。 而身后的男人,兀自被人伺候着往净室去沐浴。 “赐避子汤。” 猝不及防的一句话,没有几个字,却洞穿力极强。 给一个很可能再也不会怀孕的女人赐避子汤,明晃晃地宣告着他的舍弃与轻贱。 这般折辱的命令,似一巴掌扇在云卿脸上,令本就摇摇欲坠的她,彻底昏倒在地…… 良常在 自那夜之后, 云卿被迫又搬回了乾清宫角房。 一连几晚,康熙帝都会宣召她侍寝,以极尽屈辱的方式, 让她感受到最末等宫女应有的境遇。 两人全程没有任何交流, 所有的表达,均来自于身体上的感知。 疼痛,无力,无助, 无望。 这件事是她亏欠在他先,所以她任由他发泄火气,凡事都顺着他的意。 可是她的顺从,换来的是他更大的不满, 床笫间的手段也越发粗鲁。 她越是咬牙忍着,他越要发狠到让她哭饶。 身上往往是旧的淤青未褪去, 新的手指印已然青紫斑驳。 这晚事后,康熙帝到净房沐浴,小太监按例递过来一碗避子汤, 恰逢云卿这几日胃口也不好,没怎么进用饭食。 一口避子汤刚咽下,就刺激地胃部往上返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