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这就是他的小狗妹妹么,简直厉害得让他害怕。
乐知攸拱进被子里,光是想想就又快一命呜呼。
他嘟囔道:“怎么还不回来啊?”
祁开不在房间里,出去了。
一大早才八点多的时候,祁开被涂星燃的电话吵醒,问他怎么还没回寝室,要不要直接帮他把书带到教室去。
祁开一手捂着乐知攸的耳朵,一边小声道:“不用,上午翘课。”
对面涂星燃沉默片刻,佩服得五体投地:“祁开,你真行。”
行个屁。
祁开挂断电话,心道,人生二十年最他妈不行的时候,强效抑制剂害我。
怀里的人睡得沉沉,一张小脸水蜜粉桃似的,祁开凑去亲了一口再一口,昔日的小豆包已经长大了,没听他的话吃胖长胖,心眼儿倒是憋着坏地长了不少,骗他瞒他,竟还跟踪他。
祁开重重亲一口,情不自禁地转过身把害他好苦的坏心眼压到身下,从眼尾亲吻到唇瓣,把人亲得迷迷糊糊泄出些微弱的哼唧来。
贪心作祟。
为了确定昨晚的一切不是美梦,祁开搂住乐知攸,决定再把这份幸福的真实感加强一遍。
上午十一点,客房电话响了。
祁开从浴缸里站起来,湿淋淋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走去接电话,是前台提醒他们要到退房时间了,问是否续房。
祁开说:“续。”
乐知攸趴在浴缸边听着,被泡软了,连叹气也软乎乎的坠着个拐弯儿的小尾巴,一声 “唉” 叹成了“唉呀”。
唉,幸亏他屁股肿了,逃过一劫。
唉,可又好烦为什么肿了,Omega 这自愈力到了发情期可怎么办?
乐知攸瞎猜乱想,又不能去咨询路棠,毕竟这么隐秘的话题,关系再好也羞于出口。
可能真到发情期了,身体所有机能都会为 doi 服务吧,包括变得湿润,以及格外耐久。
祁开大步回来,没再踩进浴缸里泡泡浴,而是蹲在乐知攸的面前继续他们未完成的拷问。
祁开:“如果我咬了你,你就会,我就会。”
这是在重复昨晚乐知攸说过的话,会怎么样,没说完。
因为乐知攸恃宠而骄,差点没把祁开气死,当时他说:“你没有注入信息素,不算咬。”
眼下乐知攸自知逃不过了,投降坦白。
“如果你咬了,我还是没能好起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