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烧起来了。 她将头埋得更低,但更像欲盖弥彰,引得康熙帝瞧得更加仔细真切。 少女雪白细腻的肌肤上,肉眼可见地染上一片绯红,自上而下流淌进衣领里头去了,姣好而隐秘……娇娇楚楚的模样,是少有的情动。 他讲御笔横放在碧玺笔山处,身子后仰,单手支头,静静欣赏着她躲躲闪闪的神色,矛盾中透着几分笨拙,笨拙里又透着几分娇憨的可爱。 “过来。” 忽然很想捏捏她染着红晕的雪腮,好似沐浴红霞的雪莲,惹得人心生采撷。 “万岁爷处理朝政,关系重大,奴婢不敢打扰。”云卿不进反退两步,“凉茶已放您桌上,奴婢就先下去了。” 康熙帝气闷轻叹了声,朝她伸出另一只手,“让朕瞧瞧你的手,午间还是烫着了?” 云卿蓦地顿住脚步,目光落在衣袖着,手腕缠着的白布条隐约露出一个边角,所以叫她过去是因为这? “无碍的。” 她无声地将衣袖往下抻了抻,完全盖住手腕上的白布。 却听他加重语气,冷声威仪道:“卫云卿,朕是不是太纵着你了?” 头顶似被劈了一刀,云卿的心口蓦地一沉,她张了张唇瓣,却思忖不出一个合适的答复。 刚刚,她的确越距了。 “过来,别叫朕说 无上的恩典 后面几日, 云卿每每回想起那晚的吻,都控制不住地脸红心跳。 虽说他当时没过于难为她,仅一会就放手了, 但又显得那么寂静幽深般的漫长。 像是有一条绵长的曲径小路, 延长进心里…… 越回想越凌乱,云卿索性不去作过多回想。 当然,也不敢再与之见面。 否则,与他呼吸着同一屋檐下的气息, 她都得羞怯地窒息。 于是乎,日子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她初来乾清宫时的最后几日,处处躲着。 当然更多的是发愁,眼看距离约定的日子越来越近, 她仍没想到拒绝侍寝的正当理由。 为此,云卿特地去了趟浣衣局, 与卫姑姑和玉珠隐晦谈及此事。 然而这种离经叛道的事,卫姑姑和玉珠两人,亦是头一次碰上, 一时也想不出对策。 玉珠:“这事你别说问我们,就是全天下的女人,估计也没几个人能一时想出答案吧。毕竟能得万岁爷青眼, 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 “但你放心,我这几日定会时时刻刻想着这事,有了眉目第一时间去告知你。” 玉珠替云卿愁得, 晚上都少吃了一碗米饭……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