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算是一般，中人之姿情商还差，全靠国外的亲戚找门路才混了个教职，自身水平只能说平平，教教学生可以，科研能力并不突出。

波尔多大学的人评价：“程很努力，但他显然不具备高能物理所需要的、少许却至关重要的灵感。”

所以在新远递出橄榄枝后他很快决定回国，反正林炬愿意给签20年保底合同，能干两年就养老有望了。

一起走的还有两个国内来的助手，新远也开出了高薪资挽留。

按照日程，他原本是要直接转机飞往新远，但由于林炬在京参加授勋仪式，顺便决定见他并一起返回。

坐在豪华的商务车里，程南开心里其实很忐忑。

他的水平自己心里有数，新远请他肯定不是为了教学生，但搞科研的话他注定是那种做苦活累活的人，挑大梁搞创新是没啥指望的。

这薪资拿的烫手啊……转头看看两个助手，他们倒是满脸兴奋还以为自己是千里马遇上伯乐，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商务车行驶了一会儿，程南开突然听到外面很嘈杂，打开窗户后就听司机说道：

“三个航天英雄也刚刚返京，前面是他们的花车，警车开道护送呢！”

邓磊、李晟、张智光坐在敞篷的花车上，穿着活动便服，不停地向两边挥手致意。

“东方行动”被上级高度重视，为政府的国际交流争取到了很多的主动权和话语权，自然是要大力宣传，而且这三名航天员也确实担得殊荣，再夸张的做派都是合理的。

他们下机后先是受到航天局的热烈迎接，然后要在街上进行一小段的游行，最后才是在大会堂进行授勋。

程南开自然没资格进去，在酒店足足等了三天，第二天深夜才见到了满脸喜色的林炬。

林炬很高兴，有多高兴？

先是在第一排参加授勋仪式，然后被点名表扬，负责授勋的领导给了个“模范企业家”的称号，然后还有机会面谈。

和真正的话事人交谈的结果就是不一样，林炬的所有希望：大规模参与国家航天工程、nape和a100核推进技术研究、国际商业合作支持等等全部谈拢，简单直白，几分钟就敲定一件事，不需要任何手续。

虽然只是定下基调，但是上面点了头，这事儿就一定能办成，只是具体安排需要商讨而已。

即使几天时间交流的时间也不超过三个小时，林炬还是收获巨大，为新远破除了一切阻力，还破例去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