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的孩子,”她说着,伏在王屾肩头呜呜的哭起来。
“好了好了,这么大人了还哭鼻子,恐怕以后咱要过穷日子了。”
刘畅哭着笑了,“我不怕,那怕咱们回乡下种地去。”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后悔。”
“去你的,”刘畅的粉拳砸在他的身上,又紧紧的抱住他,恨不得把她的身体融入到他的身体里去。
几天来的压抑,他们太需要放松了,看刘萍睡得死,她主动牵着他的手来到了卧室里,关严了门,两个人就迫不及待的搂抱在一起,刘畅也顾不得刚小产两人不能在一起了,他们的确太需要放松了……
缠绵过后,两人冷静下来。刘畅偎依在往身怀里享受着那份甜蜜。
王屾有点不安,“你下面好像出血了。”
“没事,我高兴,”她娇喘着说。
忽听到刘萍的屋里有动静,两个人赶紧穿着衣服,忙到她的屋里看。刘萍并没有醒来,刚才喊,可能是做恶梦了。
“你和她睡一块吧,我走了。”
刘畅点点头,“你小心点,这几天县里很不正常,就好像脚下有座活火山,随时都要爆发。”
王屾笑笑,“没那么严重,天掉不下来。”
“你别不当回事,该退一步就退一步,所有的人都这样,你不能全得罪了。”
“我知道,放心吧,把门关好,”王屾说着,他冲刘畅招招手,匆匆的下了楼。
回到自己宿舍,为了让刘畅放心,他先把灯打开,半小时的功夫又灭了。
躺在床上,他翻来覆去的怎也睡不着,这帮子人都算计他呀,黄安然,没想到他还是个头,把温馨也拉过去了,连董书豪的秘书都挖了出来。
董书豪,在他的印象里是很正经的一个老头儿,慈眉善目,说话和蔼可亲,又不失一股正气。难道他也……
他真是不敢往下想了,不管到哪儿开会,说到都说是一小搓,大多数还是好的,在改革开放的大潮中能经受住考验。
现在,他真是怀疑了,这一小搓又是多少,这个大多数又有多少啊。会上义正言辞,高喊反腐,会下就变了个人,该怎样还怎样。
唉,都在上层,都在为官者身上,会上反腐英雄,会下就是一直只硕鼠。真的为这个国家但心了,常此以往,共和国的大厦就被他们挖空了。
现在,正是改革的关键时期,外忧内患,我们年轻的共和国呀,您能经受住这场史无前古忧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