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只剩下苏子浅与着君寒。
遥遥相望,两人皆是沉默。
齐神医曾说,君寒在她离席之后,亦一同跟随着离开。
而如今,君寒出现的那般突兀,她不知,君寒知道她多少,与东陵流素的对话之中,他又听到了多少……
心中一紧,苏子浅她,其实很是忌惮君寒。
每每与之交锋,她都能察觉的到,君寒的强大。
他的洞察力,真的……让人心惊不已。
一旦遇上君寒,苏子浅的言辞,便会诸多受限。
君寒盯着苏子浅看了半晌,最终却是伸出手,拉过苏子浅刚刚被东陵流素拽住的那只手。
手腕脱臼,寻常人家若是遭遇此等剧痛,怕是早已痛呼出声。
苏子浅却是没有,并非她不痛,而是她在隐忍……
昔日,她为魔宫少主,由着身份的羁绊,怎可随意在旁人面前弱不禁风……
那只脱臼的左手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君寒稍稍的触碰,都剧痛的让苏子浅微皱了一下眉头。
察觉到苏子浅细微的变化,君寒手中的力道,不自觉的轻柔了些许。
他的声音低沉,“你,对他说了什么……亦或者做了什么?”
东陵流素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他的性子极为沉稳,不轻易出手,伤人。
自然,每个人都有克星,无论东陵流素怎么情绪不稳定,亦或者太过平静,只要他的克星出现,他的一切,皆会变得无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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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神医称之为――爱
可眼下,他却对苏子浅,出了手……
苏子浅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眸,那只脱臼的左手任由着君寒拉起。
若是打个哈哈想蒙混过去,怕是不行,毕竟,君寒不是傻子……
可若是要将穆静说出,恐怕君寒会顺藤摸瓜,直接寻出她的另一层身份,届时于她,得不偿失……
思绪百转,加之手腕剧痛,苏子浅的额际沁出冷汗,如墨的双瞳凝着君寒,她语调平静:
“晨希使者之于下官,未曾有过交集,下官亦不知道,他要下官腰间的香袋做什么……”
将苏子浅宽大的袖口卷起,白皙的手腕之上,赫然红肿青紫一片。
君寒危险的眯起了眼眸,眸底迅速掠过一抹暗沉的光芒,大掌抚上苏子浅的皓腕,他道:
“他拿走你的香袋?”
“只是一位好友相赠的香袋,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