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赦的事情,皇上大可将他打入大牢,以示威仪,
可,若是苏城主是遭人诬蔑,那不就是委屈了苏城主么,
横竖要查审,倒不如皇上亲自审判,以示朝廷的公正和您对臣子的重视。”
苏池脸色微变,他蹙着眉头,看向那高坐在老皇帝身边的香贵妃,想不明白她为何要帮着苏子浅……
苏池想不明白,苏子浅同样也想不明白,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香贵妃,不会是真心想要帮她。
君寒瞧着苏子浅,道:“你又该唱戏去了。”
上一次唱戏,苏子浅将林堂宇甩的团团转,这一次唱戏,他又会将谁戏弄于股掌之中……
自始至终,在场的人,都多多少少认为真相八‐九不离十了,即便不信那出现诡异突兀的女子,却是相信大理寺卿说的话。
只因,大理寺卿只有对所有证物都会查清以后,才敢跟天子禀报情况。
只有君寒,不曾认为,苏子浅是那个负心汉。
倒不是说他不信大理寺卿说的话,大理寺办案,从来讲究证据,他没理由不信。
而是因为,对于一些死物和一些可以凭空捏造的东西,君寒更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
苏子浅,绝非好‐色之人!
苏子浅盯着君寒看了半天,突然笑道:“下官多谢王爷提醒。”
戏,她自是要唱,不仅要唱,还要唱的惊人,唱出死亡的感觉!
明人不说暗话,君寒从不是常人。
旁人也许对大理寺有所忌惮或者有所信念,她却深知,君寒没有,因为,他从来只相信自己!
戏子百态。
既然有人非要逼着她当戏中人,那么,她定然要做戏中翘楚,拉他们下水,比一比,看谁的演技更高!
苏子浅一步一步走上石阶,她神色淡然平静,对旁人的窃窃私语不为所动。
她跪在老皇帝面前,取下乌纱帽,放在地上。
官帽一取,露出她黑的如同泼了墨一般的长发,苏子浅的发髻极其简单,只有一支琉璃玉簪别在发上。
苏子浅垂首,冷静道:“圣上,微臣愿意接受查处,若微臣的确做过伤天害理之事,
请圣上随意发落,微臣绝无怨言。
但若是旁人诬蔑微臣,还望圣上替臣,讨一个公道!”
“好!”老皇帝望着苏子浅,应了一声,随即他问大理寺卿,“那名女子身在何处?”
大理寺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