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我错怪你了。” 云卿似乎不在生疑,转而柔情蜜意地搂住他健壮的腰身,一双水灵灵的葡萄眼,勾魂般得勾着他,“今日我去御花园,若非宜嫔姐姐在,差点就被储秀宫的宫女给欺负了。” 她恃宠生娇似地微嘟唇瓣:“我打量着还是身边人手不够,不若万岁爷就将玉珠调回来当差吧。” 康熙帝原是抵不住她如此撒娇的小模样,刚要亲下去,但待听到“玉珠”二字,气息不禁凉去大半。 他了然,她还是在变相试探,“人手不够,朕捡着懂规矩的,多给你送过来几个便是。” 云卿这次却是一再坚持,软软地挂在他身上蹭着,但态度强硬:“玉珠毕竟从前在身边侍奉过,对我的喜好熟悉,容易上手些。” 康熙帝知道她这回是真上心了,若是一再拒绝,恐她怀疑更甚。 反正经过这些时日,想必那个玉珠也该被调教老实了。 “也罢,依你便是。”他宠溺地轻点了点她眉心,“但话说在前面,你怀孕期间,只能让她在院中侍奉。” 云卿展颜,笑靥如花:“夫君最好啦。” 康熙帝灼灼视线,落在她娇媚风情的小脸儿上,“夫君哪里最好?” 云卿自是明白他那点子心思,借着他力道,攀至他耳边,柔柔地印下一枚娇吻:“夫君……哪里都好。” 话毕,脖颈处就被人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耳边是男人压抑的低喘:“既然哪里都好,卿卿可得哪里都服侍妥帖了,处处雨露均沾才是。” 空气中幽幽弥漫的兰草香,不多时便加入一味炼乳般的调剂,阵阵翕动着。 是夜,坦诚相见的二人,一位“衣带渐宽终不悔”,一位“为伊消得人憔悴。” 按照太医推算的时日,大约,这便是云卿出月子前的最后一次,当晚康熙帝格外珍惜。 以至于第二日上朝时,眼下还泛有浅浅青色。 大臣们起初以为他昨夜未睡好,汇报朝政时都小心翼翼,凡事捡好的方面说,生怕惹恼他。 后来发现,素来威严的天子今日时不时就勾唇含笑,似乎心情极佳,同是男人,大伙立刻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于是一连串的坏消息,赶紧趁机奏报,康熙帝批阅地也如有神助。 李德全站在一旁,心道美人也不全是红颜祸水,瞧瞧,如今良小主已然是极大利于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