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走时给他捎上,”季德才说。
“能,下午我再去下套。”
王屾摆摆手说不要。
“这也是咱这儿的一大特产,味道特别好。还有啊,你嫂子给你准备了上好的栗子,还有核桃、花生、大红枣,本打算今天给你捎过来的。出了这档子事也没顾得上,”季福来说。
王屾推让着说不要。
季德才说:“又不是啥稀罕物,也不值什么钱,我也给你们弄了些,回去分分。”
“有我的份没有啊,要是有的话,那就谢谢了,”李敏笑说。
一顿饭吃的很舒服,每人还喝了杯酒。
老韩头大发感慨,“俺还以为今天下午这儿非闹翻天不可,没想到这么平静,连个人影也没来。”
王屾笑着,“韩大爷,都去银行领钱了,谁还会到这儿来。”
“好啊、好啊,王市长,你一来啥事也好办。”
“韩大爷说的对呀,王市长,这些日子您辛苦了,也难为你了,心胸还这样宽大,我们真是惭愧,背后瞒着你搞些……”
王屾打断了季福来的话,“说起那事,你们也是没办法,当时我够不冷静,没弄清楚原委,该向你们道歉啊。”
“王市长,千万不能这么说,该道歉的是我门,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很惭愧呀,”季德才说。
“哎呀,说明白不就行了,这么虚套,我都受不了了,”李敏说。
四个人都笑了。阿花小心的伺候着他们,坐在最下面,很少吃东西,也很少说话。
吃了饭,老韩头沏了壶好茶,茶叶还是王屾送他的,他一直舍不得喝。沏好茶后,他说:“你们在这儿喝着,俺下套去。”
王屾忙制止,“韩大爷,别忙活了,您就歇歇吧。”
“不远,就在后山,”他背着一个编织袋出去了。
“了了这档子事,明天我就回去了,那边下通知,后天还有个会,”王屾笑说。
“王市长,那边的工作还找你啊?”季德才问。
“我可是在那边领工资呀,端人饭碗受人管。”
“也是,你可真够辛苦的,”季福来笑说。
“我说句实话,在那边工作再辛苦也没在你们这儿辛苦,你们这儿要啥没啥,心受累的,”李敏说。
两个人点头称是,“谁让我们穷啊,就指望那点提留和国家的扶贫款,那点提留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收上来,大半已经上交了市里,”季德才摇着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