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不简单,以后得小心行事了。明天一早,去现场看看,多少都会有点收获的。”
常书:“都戒严了怎么去?就我们伪造的那些证件,唬不了他们。况且,背后的人有防备,我们很难得逞。”
“我有办法,有条密道可以直达哑子村的河边,只是洞口有点窄,得吃点苦了。”
商定之后,正准备各自休息,老吕似乎想到了什么,对我道:“对了,你醒来时手里一直攥着一封信。而且攥的很紧,在昏迷的情况下只是沾湿一丁点,真不知道你哪来的力气。”
“赶紧给我看。”我突然想起了这个。
老吕将信给我,沾湿的部分已经晾干。
信是姚叔写给我的:
五年前你父亲找到我,说当年倒绝户冢时,其实老爷子已经拿到了东西,但是却一时糊涂隐瞒了事实。
孩子,我已经不记恨他了,也许从来就没记恨过。毕竟老爷子到临死前都满怀愧疚,这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惩罚了。就让恩怨终止吧,老王家和姚家本来就是一家人。
不过你父亲希望找到老爷子倒出来的东西,他说可以通阴阳,关系到你的性命。但是只有老爷子最疼爱的人才知道东西藏在了哪里。而我和你父亲挖地三尺却没有找到,所以我们猜想,可能只有你知道。如果可以,找到东西之后到我坟前告诉我一声。
我合上信纸,心中五味杂陈。怪不得老爷子说自己连条狗都不如,如果是我,我也会这样认为。最后姚叔已经预示道自己必死无疑,他是当做临终遗言给我写的信。
我现在只想知道爷爷到底留下了什么东西。于是我坐下来静静的想着对爷爷模糊的回忆,老吕和常书坐在一边安静的等待。
爷爷除了给我讲故事时才会找我,平日里很少见到他,要说在我和二叔的家里之外,唯一见到他,就是在守山犬的坟前,他跪在一条狗的墓碑前念念有词,当时我还很不解爷爷的举动,现在想想虽然可以理解,但还是觉得可疑。
我一个激灵站起来,老吕和常书也跟着站起来。
“想到了?”老吕问道。
“我想应该是,我要去趟坟地。”
“需要我们同往吗?”老吕问道。
“我自己去吧,有些事我得自己面对。”
说完我扛上一把铁锹冲出家门,一口气跑到我家的祖坟,这里有爷爷,还有那只我至今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守山犬。
我站在爷爷的坟前:“爷爷,您是想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