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哎呀,”老李头激动了,激动地直搓打手,不知说啥好了。
临走,他是千恩万谢,就差点给王屾磕头了。
送走李大爷,王屾顿觉轻松了许多。是呀,尽快把这事儿了了,稳定下来,谣言疯语也就没了,这是他迫切的心情。
在王屾的张罗下,没几天的功夫,贷款下来了,通过法律形式,弯弯的月亮夜总会重新归到了老李头的名下。
老李头头脑也清醒,为了配合王屾的工作,清泉浴池也没怎么装修就开业了。
县里的所有领导,各部门的头头都来参加开业典礼。
鞭炮声响过后,王屾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他庆幸温馨没来搅局。按照安排,典礼后是要宴请的。见王屾不住下,县里的领导谁也不住下,把个老李头难为的,“就一顿便饭,咱不铺张,就讨个喜庆还不行吗?”他哀求着王屾。
王屾握住他的手,“李大爷,宴请之风咱不能长啊,我不是早跟你说了吗。呵呵,事还多着呢,您老去忙吧,我们走了。”
王屾一走,所有的领导都走了,只剩下一家子人和邻里帮忙的。
在典礼现场,王屾看到了刘畅,还没顾的跟她说句话,再找时,她已经走了。
车上,舒达从反光镜看了王屾一眼,看他眉头紧锁就很想跟他说点啥,却犹豫不决,怕打扰了他。王屾冷不防斜看了他一眼,看他逃避的目光,忙说:“有啥事吗?”
“没有,”舒达显得有些尴尬。
回到县府,黄安然和龚凡生跟进了他的办公室。
“王县长,温书记又让放人,你说怎办好,”龚凡生很为难的说。
“放什么人,是他亲戚还是朋友?”王屾问。
“都不是,就是伊一他们,几次打电话催着放人。”
“他啥意思,这也忒直接了吧,怎一点也不避嫌,非要往枪口上撞,”王屾有点烦。
看他这样,按通常的做法也就不说了,可龚凡生还是说,很明显的,他觉得这个事件重大,自己承担不起,必须汇报。
“你觉得放他们可以吗?”王屾神色严峻。
“从法上讲,不行。”
“这就行了,人大大不过法,啥也别说了。”
“可是,有时候光是行不通的,这个你也清楚,不用我解释。”
“哦,是吗?”王屾忽然笑了,他问黄安然,“你觉得呢?黄县长。”
“龚书记说得不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