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多时了,就等着现在这个时机呢。”
海岛一边点头,一边不解地说:“其实他那一首《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以现场听众的反应。他就算不鼓捣其他诗歌,估计也能稳妥地成为今晚的诗歌之星了。何必要挑起听众的不满呢?”
海指也摇头说不知,看了台上的苏文一眼,说道:“所以我现在对他接下来的诗歌非常好奇了。不得不说,他的话虽然牛气了一些,激起了学生的不满,但是,也成功激起了我们的好奇心,对他下面的诗歌期待不已。不是吗?”
海岛笑了笑:“希望他不要画蛇添足搬砖头砸自己脚趾头。”
海指示意苏文要说话了,仔细听下去。
台上。苏文再一次举手下压,让众人安静下来,他面不改色地说道:“大家很不满意我的话,我已经听出来了。不过呢。我也不想多解释,就请大家耐心听一听我下面的诗歌吧。”
众人这才彻底安静下来。
他们的心思也很好猜,那就是先听苏文的诗歌,如果水平不够,那他们就起哄喝倒彩——或者说,哪怕诗写得好。如果不是那种晦涩难懂的,他们一样不给苏文面子,谁让他把话说得那么满!
安静之下,大厅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苏文身上,整个晚上,这一刻是他们精神最为集中最为专注的时候。
射灯在苏文身上摇曳,晃得他的身姿一下子明亮一下子昏暗,众人只听到苏文长长吸了一口气,酝酿了一阵感情之后,以宣泄的方式顺溜地念出了一首诗歌: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籍;
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
也像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