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人界。

齐迁明指着横在天界和修罗界的一棵树道：“你看这里。树从修罗界长到天界。天界可食其果，而修罗却不能。天界之人皆有欲望，欲望则是修罗之女。修罗族善妒，对天界心中有恨。”

“所以天界和修罗界便是贪和嗔。”沈沐晨道。

“正是。而人界则是痴。有人追求去往天界，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修仙。殊不知得道之处反而就在脚下。”齐迁明道。

“但是痴是贪与嗔的源头。人界这样也适合成神吗？”齐思凝不是很明白这个逻辑。

“反过来想，若是人可以去除痴，贪与嗔岂不就自然没有了？”沈沐晨抢在齐迁明之前解决了她的问题。

“说得没有错。所以人界反倒是最易成神的地方。”

“那下三界呢？”一直没有说话的苏渔问道。

齐迁明挺意外他会主动提问的。

“下三界畜生道就是我们熟知的除人之外的一切生灵，畜生在此界互食。魔道是在畜生道之后的在这里处处是压迫与饥饿。而地狱界则是下三界中最痛苦、最悲惨的一界。”

“地狱要比魔界还要痛苦？”苏渔问。

“自然。魔界的秩序是强者为尊。而地狱界则是有规则存在的。我们常说转世轮回，就是在六界之中轮回。而如何确定轮回后去往何界皆是在地狱界进行审判。”

“无论苍生是仙是人还是魔，在地狱都一样遭受审判。十八层地狱是十八道刑罚。以前生罪孽量刑。”

“仙也要到地狱去吗？”齐思凝问。

“仙尚在六界之中。仙造孽也是要接受审判的。刑罚也是我们常说的上刀山下火海这样的等等。”

“若是魔行善事来世可入人界？”苏渔问道。

“魔界虽是下三界，若是脱离三恶也是可以成神的。”齐迁明似乎猜到什么。

“成神？”苏渔看着六界之外的神不再言语。

“不过六道轮回皆是人所流传下来的东西，具体的真假没有人能说清。也不必太在意当做一个茶余饭后的消遣也不错。也许它也是想告诫人们要向善行善呢？”齐迁明收起图放回书架上。

齐思凝道：“说不定是太苦了。大家都期盼来世能够摆脱现在的困境呢？”

“你这样说也不无道理。”齐迁明觉得她这句话也在理。

几人又聊了几句便分开去做自己的事。沈沐晨回去和桑乔和萧瑶讲了这件事。桑乔表示自己早就听过还给萧瑶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