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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饭

失灵。”

绕了这样大的圈子,就是为了这个?

江不辞一怔,失笑道:“这算是什么捉弄人的新法子?”

卫绮怀想了想,摇头:“一个恶作剧罢了。”

可是,如此大费周章的恶作剧,有谁信呢?

“阿怀,这有何意义吗?”江不辞拉了张藤椅坐在她对面,随意却又不失好奇地笑着问道。

精神胜利法嘛,哄自己高兴的。

卫绮怀正要撇撇嘴,可是看着师尊的眼睛,她忽然怔住了。

比起殷无息,江不辞确实要更温和一些,可如果将殷无息形容为不可攀折的月,江不辞便是无法撼动的山。

虽然都是遥不可及的事物,但是相较之下,天边的月会令人想要采撷它的流光,可是巍峨的山,却没有人自不量力到妄图动摇它的权威。

但是,无论是“月”,还是“山”,都不应该会主动关心她这种鸡毛蒜皮之事的。

就在她发愣的时候,江不辞慢悠悠地继续说了下去:“阿怀,为师知道你一向看不惯他,可是你究竟要做什么呢。”

卫绮怀不知道她的师尊对这种小事的感知究竟算不算得上敏锐。

但她知道,若是江不辞真的想要洞察什么,一切都会在她的眼睫下无所遁形。

江不辞又道:“阿怀,非是为师有意要寻你的错处,但你要知道,这种小花招用在任何一个无心于此的人身上,都无异于自讨苦吃啊。”

江不辞的语气并不咄咄逼人,相反,那甚至平和到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但是,仅仅是站在那浩荡的山风前,被那双宽容却暗藏锋芒的眼睛注视着,都足以令卫绮怀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是啊,可不就是自讨苦吃。

卫绮怀也禁不住怀疑自己最开始究竟是怎么想的了。

这番讨好,究竟是打着“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这种小算盘?还是抱有一种“我这样努力,他一定有一天能够接受我”的侥幸心理?

又或者只是“喜欢他是我自己的事儿,用不着他回应”?

忘记了。

好像最开始她只是因为见殷无息尝了一次她自制的果茶,才打算为他做些辅茶的茶点的。

一而再,再而三。

有些事情做的久了,成了习惯,就忘记当年最简单的初衷了。

重生一世,她过得太满足了,以致于心性也幼稚起来,太容易一腔热血,不求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