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驱散这份落寞。
“嘻嘻,抢?三哥你打算抢谁的抱负呢?”伴着这丝微笑,赵福金身上的郁气果然一哄而散。
“嘿嘿,金儿,三哥只想让你高兴,若你开心,三哥将你的抱负当做我的抱负又如何!”
此话说的豪情万丈,让赵福金不由的湿了眼眶。
她别扭的转身,轻轻擦拭眼角,心里却不住的鄙视自己。
赵福金,你丫一大老爷们,怎能听信男人的花言巧语?还踏马感动的哭了,真当自己是小娘子呢?
赵福金,你记住了,你们是假兄妹,你们是盟友,说不定哪天你就离开这个世界了呢,不能对这个世界的任何人产生不必要的感情。
在赵楷眼中,眼前的赵福金一会儿握拳,一会儿跺脚的模样,整的他一愣:自己难道又说错话了?金儿生气了?
.....
而汪三郎、常卜知二人此时犹如等待情人相会一般,满腹左等右等不来的焦灼。
在即将崩溃之际,终于看到苗小乙姗姗来迟的身影。
只是在满腹欢喜的等苗小乙将赵福金的话说了一遍之后,本还带有企盼的心直接沉在谷底。
“郓王当真见都不见就让我等写自白书?”
汪三郎对刚才听到的话依旧不愿相信。
而常知府却是绝望的瘫在地上,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继而狂笑不止。
“哈哈,可怜可叹啊!常某大半生的辛苦劳顿,哈哈,毁了,一切都毁了......”
“哼,你以为就你冤吗?”
汪三郎厌烦的白了眼常知府,实在怀疑这样的人是怎么当上知府的?这胆量,连小娘子都不如。
“汪三郎,你还有脸觉得冤枉?你是咎由自取。你这黑心贼!为啥要把我拉进这火坑啊?我常卜知这辈子,不,还有下辈子,与汪三郎你不死不休!......”
不答话还好,听了汪三郎的话,常知府更是心头火“腾”的窜起,同时混合着悔恨,愤怒,以及什么都失去后的无望,一同发泄了出来。
就真如泼妇一般,坐在地上,直哭的涕泪横流、天昏地暗。
“都这时了,还吵吵呢。”隋甲无语至极,东京城里,也曾见识成百上千的官员,这种怪人还真没见过。
“你们还写不写自白了?”隋甲不耐烦的问道。
“军爷别急,我们这就写,烦请军爷拿来笔墨纸砚。”汪三郎忙开口回应,又看眼苗小乙,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