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定江游能够听懂自己的意思。
也确定江游有足够的能力完成这件事。
但现在,陈义却活蹦乱跳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就表明了江游的态度,他要彻底让陈家屈服,不是以一种隐晦的手段,而是以一种极其强硬的姿态。
“这可能吗?”陈敬仪在心中问自己。
但他也明白,事已至此,他其实已经没有任何选择了。
要么,向陈义屈服。
要么,跟陈义唱反调。
哪怕他不相信江游能够全身而退,他也只能赌在前者的身上,毕竟,押注陈义,那就相当于买自己死掉,哪怕是赢了, 那自己也已经死了。
“合作。”陈义目光锁定陈敬仪:“你输给江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