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只是低低地从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声音,并没有狂叫。
而明棣伤口上流出来的血被喻宁姝的手帕挡了一些,又被喻宁姝背上的衣服吸收了一些,所以下山的路上也没有血滴在地上。
至于山上的血,喻宁姝已经想好了,有人问起的话,她就说自己癸水来了,用这个搪塞过去。
她三下五除二把人弄进自己的房间,现在就显现出这种房间的好处了,你就是拉着一个男人在里面洗鸳鸯浴,只要你不出声,外面的人也看不见。
她把明棣放在汤池旁边的躺椅上,把房间里所有的房间门和窗都锁上了,然后到柜子里拿出了之前备好的药,找出金创药,又捞出一小罐白酒,才跑回明棣身边。
情况紧急,她拉了一旁架子上的一块白布折起来塞进明棣的嘴里,压低声音对他说:“明相,您忍住,我得给您伤口消毒,然后再抹药包扎。”
“嗯……”明棣隐忍着哼出一声。
喻宁姝又说了一句:“得罪了!”
她伸手把明棣身上的衣服脱掉,伤口倒是不深,大概是割破了血管,所以流血很多。
她放心了些,这种伤应该没有必要找大夫上来了,毕竟她手里的金创药可是神医特地给她留下的,效果应该很好,虽然她并没有实验过。
心里的负担少了些,喻宁姝把白酒倒在明棣的伤口上,肉眼可见明棣在一瞬间绷紧了全身的肌肉。
喻宁姝这才来得及看明棣鼓囊囊的胸肌,倒是比一般将士的还强壮些,想到刚才的手感,还真的不是一个小弱鸡诶……
她见明棣紧紧咬着那块帕子,目眦欲裂,大滴大滴的汗珠掉下来,一时间也有些慌,下意识地摸了摸明棣的头:“别怕啊,我在呢!”
明棣眼神有些迷茫地看着她,似乎在印证她说的话。
他深吸了几口气,熬过了那一阵疼痛,人都有些脱力了,怔怔地看着喻宁姝。
喻宁姝见他胸口的酒干得差不多了,伸手把金创药粉倒在他胸口上,满满地铺了一层。
然后她小心翼翼地把金创药收好,又伸手拿了一块白布,把明棣胸口上伤口旁边的血水给擦干净。
不愧是神医给的金创药,效果真的好,一瞬间血就止住了,只冒出一点点红色的小血包来。
喻宁姝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满身是血的衣服,她看了明棣一眼,“那个,明相,血已经止住了,我去换个衣服。”
她转身离开,没看到男人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