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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路棠要脸,脑袋恨不得钻到桌肚里去,纪念都不知道要骂还是要笑好了,帮他出主意道:“要不你就这么记吧,gg---哥哥,这俩字母挨一起,你哥教你的,能记住吗?”
路棠吃着纪念给他买的水果盒子,对着比他大半岁的纪念羞愧道:“ 能,谢谢哥。”
在那之后这杀千刀的臭鸡蛋再也没有被拼错过。
路棠被抱着抵在树干上,夜深人静的,周遭都没有其他人影了,纪念忍不住想亲他。
蝉鸣得好响,算不上是动听的配乐。
路棠被吻得不想回宿舍了,想出去开房,算一算已经有五六天没亲热了,他现在格外特别地想要试一试被成结的感觉。
“纪老师,”路棠卖乖,抓在纪念的腰侧怀柔,“告诉我吧,你到底在做什么?”
纪念摇头,亲他,就不告诉他。
“我真的会生气的,你不怕吗?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急需用钱?是家里吗?还是你自己缺钱了?”
纪念失笑,承诺道:“很快,这个周末就告诉你。”
两人太专心,旁若无人地腻歪了半晌,等好不容易分开了,一转身,一抬眼,看见小路对面的香樟树下,祁开正坐在共享单车上望天望地,手里提着一个乳白色的购物袋,不用想也知道是在等谁。
场面多少有些尴尬。
还好乐知攸及时雨,在纪路横穿过小路之前就趿拉着拖鞋急匆匆地跑下来,睡衣纽扣没系完又系错位,夜风吹起衣角的时候,露出一片雪白的肚皮。
乐知攸跑到祁开身前,见他球衣湿透发梢滴水,诧异道:“你干嘛去了?”
“打了场球赛。”祁开松开购物袋,伸手给乐知攸系扣子,“和米贝明他们打的,领先12分,赢了一袋樱桃。”
纪路也走过来,装作无事发生过,纪念说:“我先走了。”
路棠跟他挥挥手,已经十一点十分了,宿舍大门即将关闭,整座校园即将熄灯。
路棠也预备撤退,问:“柚子你带钥匙了吗?”
乐知攸两手空空,摇头:“帮我留门。”
说完顿了顿,问祁开:“要帮我留门么?”
下午才从荒淫无度的酒店里出来,半天不到又回去,不太像话。
树下只剩下他们俩。
祁开用腿把乐知攸圈住,汗津津的臂膀也抱住乐知攸, 亲给他一点汗水的咸涩味。
“梁绪哥给米贝明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