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种。
一次次的花言巧语骗走她的票据,转头就翻几倍拿去抛售。
当我是死的吗?
韩信牵着马,在陈庆的指引下,驻足在裕丰楼对面,相距不远的一处茶坊。
“信儿,拿去张贴在显眼的地方。”
陈庆有太多太多的底牌可以打了。
韭菜们虽然在寻常人眼中,各自有着不凡的背景和来历。
但面对手执镰刀的屠夫,仍然是那样的孱弱和不堪一击。
“诺。”
韩信恭敬地把诏书接在手中,暗暗替裕丰楼里的商贾叹息一声。
不多时,扶苏亲笔写就的诏书前围满了观看的百姓。
“这上面写的什么呀?”
“是太子殿下的诏书。”
“哪位先生帮忙念念,多谢了!”
“太子殿下说,江山有涯,而沧溟无涯。朝廷欲造大船百十艘,搏击沧浪,尽取渔利。”
“唉……”
“太子殿下还说,愧对天下百姓,未能使人人皆得肉食。”
“愿取东海鱼获,聊慰百姓饥肠。”
“以炮弩射杀巨蛟,一头便足以县城家家见荤。”
“岸边开辟盐场,每年可得咸鱼百万斤。”
街边的百姓中识文断字的不少,普遍处在粗通文墨的水平。
好歹众人七嘴八舌,连蒙带猜,大概弄明白了诏书的意思。
“扶苏殿下若是当了皇帝,定然是前所未有的圣君!”
“嘘,小声点。”
“殿下有此心,吾等便是日日吃糠咽菜也足慰生平。”
“哪能人人有肉吃哩!殿下的心意我们心领了,他挂记着咱们,额心里比吃了肉还美。”
围观者越来越多,消息很快传入了裕丰楼中。
商贾们心急火燎地蜂拥而出。
“让开!”
“都给我滚!”
“快看看,诏书上到底写什么。”
陈庆坐在茶坊的二楼,看着他们心惊胆战的神情,面如死灰的脸色,禁不住嗤笑一声。
“信儿,准备传信吧。”
“诺。”
韩信再次跑了出去。
不多时,商贾们心慌意乱地回了裕丰楼。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相里尚书不是亲口说过,朝廷兴建的两艘巨舟是去往海外,不是用来猎杀巨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