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盒烟递给他。
“韩大爷别忙活,我不抽烟。”
“这么大领导还不抽烟啊,不抽烟好、不抽烟好,”看来他有点紧张,说话语无伦次,又忙着去倒水。
王屾笑着,“韩大爷,刚吃了饭,不喝水,快坐下。”
老韩头这才坐下来,习惯性的拿起一旁的烟袋,忽又想起王屾不抽烟,就又放下了,双手好像没地方搁,在大腿上来回搓着,显然是紧张。
“韩大爷,没事儿,您随便抽,咱聊聊家常。”
老韩头呵呵笑着,“烟劲大,呛着你。”
“韩大爷,您是哪个庄上的人,离这儿多远?”
“山夹坳的,不远,翻过三道山梁就到了。”
“哦,您在这儿看门多长时间了?”
“三十多年了吧,从退伍回来就在这儿。”
“您当过兵吗?”
“嘿嘿,是呀,五一年的兵,在朝鲜三年,炊事班的。”
“原来您参加过抗美援朝啊,”王屾肃然起敬。
“嘿嘿,没啥,当了一辈子做饭的,有一次给前线的战士送饭,被炮弹炸伤了腿,后来就复员了。回来后,组织上照顾,一直在这儿干着,”他说的很平淡。
“原来这样啊,”王屾点点头,愿不得看他走路有点瘸。
“韩大爷,您现在能领多少钱呢?”
提到这,老韩头看上去很满足。“不少呢,有残疾费,县里还给发工资,加起来五百多块呢。”
“那够花吗?”
“够,很够,平日里除了老伴的医药费,还节省下不少,也时常接济孩子们,孙子孙女的学费呀都是我给他们,”老韩头说起来很自豪。
“大妈在家里住吗?”
老韩头点点头,“以前跟我在这儿,这两年回家住了,孩子们都出山打工了,她在家看孩子。”
“哦,对了大爷,我问你,咱这儿的山为啥都光秃秃的,咋不种树吗?”
听到这些,韩大爷叹口气,“种啥树,都开成地了。不但不种,山上有棵树还看了当柴烧了,没办法,山里穷,冬天的烧柴取暖呀。”
王屾点点头,“每年地里收成好吗?”
“要是风调雨顺了还行,打得粮食够吃的,要是碰上天旱,打不了多少粮食,不够吃的,还得吃供应。”
“天旱的时候多吗?”
“怎不多,十年九旱,收成不好啊。”
“种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