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到了县宾馆来。等舒龙知道奔向顶楼,西门帅正心满意足的被两个随从从屋里扶出来。他闯进屋一看,几个男子正在作恶,淫笑声不绝。
“一帮畜生,”舒龙大骂着,抄起桌上的两个空酒瓶对着两个正在作恶的恶棍砸了下去。就像突然爆了的暖水瓶,立时满地的玻璃碎渣子。事情太突然,两个挨打的家伙扭过头看着他,血顺着他们的头顶流下来,两个人顺势瘫软下来,屋里的空气也好像凝滞了,两个被糟蹋的中学生也停止了喊叫,抬起来呆呆的看着。舒龙拉过她俩,一个腋下夹一个奔出门去。
他带着两个女孩子跑了,屋里的人这才回过神来,喊叫着就追。舒龙带她们躲进卫生间,掏出手机报了案……
季福来回家后刚躺下,手机就响了,是季修富打来的,简要向他汇报着。
季福来听了大惊,“什么,西门帅他们绑架了两名女学生!好、好,我这就回去。”
“你这刚回来又折腾啥,”妻子睁开朦胧的睡眼,打了个哈欠,不满地看着他。
季福来匆忙穿着衣服,骂着,“碰上阎王了,出大事了,这帮混蛋,早就看出不是个人东西。”
妻子也被他说得睡意全消,抬起头来,“怎回事呀?”
“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你们睡吧,我走了,”说着,他匆匆出了门。
家离着县宾馆有十几里路,这么晚了哪儿还有车,来到街上,四下看了看,除了狗吠,啥动静也没有,更别说人了。干脆跑了去。他一路小跑向县宾馆的方向跑去。跑了没几十米就气喘吁吁。这时,警笛声响了起来,分外惊人,他停了停,跑是跑不动了,只有向前走着。
远处有灯光,他忙招手示停,车还真就在他身边停下了,是一辆警车,季修富从车窗探出头来,“季书记快上车。”
等他上车后,车打个旋,快速的向回驶去。警笛声还响着,季福来说:“赶紧关了,怪惊人的。”
开车的司机赶紧关了警报器。
“到底怎回事呀?”
季修富就和他说着,“是舒龙报的案,也是他把两个中学生救了下来。”
“两个孩子怎样?”
季修富摇了摇头,“被强暴了,而且受到了极度惊吓,光知道哭,也不说话,现在在医院呢,父母的家属情绪激动,庄局长正在安抚。”
“西门帅呢?”
“还在县宾馆耍酒疯 还打了办案的民警。”
“是不是他也参与了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