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区县的工作,就是不主持,在我眼皮底下再作恶,我也不会袖手旁观。”
季福来真的无语了,心想,这样整顿一下也好,给季德才一个教训,自己也省得整日里为他提心吊胆。
本来王屾刚回来,他想陪王屾吃顿饭。没想到季德才给他打电话,一定要他去他家里一趟。他被得没办法,只好答应了。就撒谎说家里来了一个亲戚,有点儿急事。
“那你就回去吧,对了,别忘了去斜庙村和村里书记协调一下,争取死者家属的意见,看他们有啥要求,只要不过分就答应下来。”
“放心吧,下午我去趟。”
季德才家里,酒桌已经摆下了,季成武和黄杰早已经到了,三人坐在酒桌上酒等着季福来。季福来一进门就被请上了主座,热乎乎的酒也倒上了。
“下午我还有事,就不喝了,”季福来拿走面前的茶碗子不让倒酒。
“啥要紧事呀,你是跟在他屁股后面瞎捣鼓啥,必须倒上,”季德才说。
“那就倒半碗,”季福来说。
季德才还是给他倒了满满一茶碗,“喝,怕他个鸟,我看他是不想在这儿干了。”
“你呀,不是我说你,就低调点吧,把他鼓捣走了谁给咱修路,他可是财神啊,得罪不得,魏书记都让他三分呢。”
“委书记让他不让他我管不着。但是,他要找我的麻烦,我还不吃他这一套。看他盛气凌人的样子,想骑在咱们脖子上拉屎,门都没有。”
“是呀,季书记,他也太嚣张、太欺负人了,把谁看在眼里了?说处理谁就处理谁,他以为他是谁呀,”黄杰愤愤不平的说。
“关键人家占理呀,我说老黄,你就别惹事了,把个报告快点拿出来,此事也就了了,越拖对咱越不利,人家不是抓着咱小辫子吗不是一条,是一大把,你们过去那些荒唐事人家比我还清楚,”季福来一脸的苦相。
“他奶奶的,搜集咱的资料,他想干啥呀。将咱全锅端!他算哪路货色呀,这是咱的地盘,咱说了算,不行就让他滚蛋,”季德才猛灌了一口酒大声说。
“你们呀,就消停消停吧,别嘴硬了,就听季书记的吧,人家已经拿到尚方宝剑了,咱干嘛伸出脖子让人砍呀,傻吗这是,”季成武说。
“什么狗屁尚方宝剑,我就不信魏书记真会把大权交给他,”季德才不服。
“通知的内容不是知道了吗,还是听季书记的”黄杰嘴软了。
“那是暂时的,暂时啥意思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