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
刀子近在咫尺。
舒澜脑子沉甸甸的。
“余兰”和“崔雪柔”五个字,反反复复重叠在一起。
她耳边,是很小很小的时候,母亲伤痕累累的给舒文涛做完早餐,送他离开后,抱着她,跟她哭着、笑着说,“舒舒,妈妈好想回到从前,回到那个,妈妈还是另外一个人的时候,那段时光,好幸福啊!”
另外一个人?
母亲的意思会是,她有另外一个名字,叫......余兰吗?
砰——
舒艾的刀子并没有伤到她一分一毫。
舒澜被这一声炸响,狠狠抽回思绪,再看向将她严严实实挡在身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