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相约在后天的申时见面,机会只有一次,请杨詹事谨记!”
后天申时……
杨缺岢微微拧眉,“后台可是赛马初试,苏城主确定要在那天么?!”
“是么?”苏子浅挑了挑眉头,清雅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没有人通知本官,那天要赛马。”
杨缺岢看着苏子浅,眼底狐疑之色尽显。
很显然,他并不完全相信苏子浅说的话。
苏子浅唇角微勾,“既然圣上没有通知本官,那本官便不必参与赛事,即便是要本官当天参与……
那大不了就取消那天的会面,我们日后再寻个日子便是,又有谁知道我们的私事?
何况……杨詹事不觉得,能够在那么重要的日子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是一件令人无比畅快的,无比兴奋的事情?”
杨缺岢觉得现在就是个好机会,为何要推到后天……
不过,他倒是不怕苏子浅耍什么花招,就如他所言一般,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杨缺岢想了想,如果真能够在那么重要的日子里,要了眼前这个清高的城主,也的确是个不错的想法。
尝过情‐爱之事的人,无外乎追求的就是一个极致的享受,这个苏子浅……倒是抓住了他这个想法。
杨缺岢伸出手,想搭在苏子浅的肩膀上,却被苏子浅侧开身子,听她冷言道:
“本官后天就是杨詹事的人了,杨詹事又何必在如今对本官动手动脚,要是杨詹事惹出一身火气,无法熄灭的话,那就是本官的不是了。”
苏子浅很上道,杨缺岢邪笑着收回了自己伸出去的大掌,却又快速的在苏子浅滑嫩的脸上趁机摸了一
下。
“好好好,本官……听小浅儿的,本官后天……一定会好好疼小浅儿的,哈哈!”
他话说完,便转身离去。
苏子浅手掌卷缩在宽大的袖袍之下,她静静的望着地面,那双幽深的眼瞳里,闪烁着冰冷的杀意。
这个朝代里的人,除了君寒曾经在她重伤之时,碰过她以外,从来没有人……
向杨缺岢那般,碰过她……
苏子浅微微抬起眼睛,看着杨缺岢得意离去的背影,她轻轻地笑了。
后天,我必让你自云端,跌入谷底!
而后,我必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
穆静毫无形象的倚靠在榻上,她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