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康熙帝终于被她逗笑,揽着她的大手往下找准位置,惩罚似的“啪”得一声,笑骂道:“胆肥了啊!都敢这么编排朕了。” 云卿也不恼,笑着抚平他的眉头,“有人宠着,自然是有恃无恐。” 说罢,主动献上娇艳樱唇。 柔软唇瓣触碰到的刹那,康熙帝虎躯一震。 他微微扬眉,转眼便反客为主,边扣住云卿后脑吞咽着,边将人打横抱起,压到偌大的明黄龙床上,翻云覆雨。 很快,云卿就后悔了。 解了禁的老男人……老和尚,就像一条恶龙般在丛林里披荆斩棘,差点将她从中间劈成两半。 整个晚上她都在哑着嗓子,哭求他轻点。 一连要了三次水,到第四次时,李德全战战兢兢站在屏风后面禀告:“万岁爷,热水不够了,约莫得等上半刻钟。” 康熙帝皱眉:“一群人都做什么吃的?” “嘿嘿,这不是万岁爷素了多年,忽然龙虎精神,大伙一时没个心理准备……” “滚!” 康熙帝抄起身边的软枕,就扔了出去。 李德全诚惶诚恐地接住软枕,放到一旁的茶几上,而后躬身退出去。 床上,云卿浑身沁着薄汗,难受得厉害。 得知不能即刻洗澡,还被李德全一通编排,又羞又恼地锤了锤康熙帝,“都怪你。” 可她这会软绵绵的,打在康熙帝身上,跟个猫儿似的在挠痒痒,撩拨得他更来兴致:“要不再来一次,热水那会也就好了。” “不来了,不来了……” 云卿拼了吃奶的劲,从他怀里逃脱,一双葡萄眼湿漉漉的警惕地盯着他,像只脆弱小兽如临大敌。 “瞧你那点出息。” 康熙帝好笑地将她又捞回怀里,“行了,不闹你了,同朕说会子话。” 激情褪去,为着胤褆刺杀一事,康熙帝心里依旧空唠唠的。 “依着他犯下如此大错,当是死罪无疑。可毕竟是朕的亲骨肉……” “大阿哥不过十四岁,尚且不能完全明辨是非。如今这般,亦是受了他人蛊惑,心有误会,才与你生了嫌隙。” 云卿理解他的为难。 虽是生在帝王家,先君臣后父子,但他也很爱自己的儿子们。前世即便九子夺嫡,晚年的他依旧舍不得对任何一个儿子下杀手,最重的惩罚便是圈禁。 试想胤祾有朝一日也对她举刀相向,她就一动能毫不犹豫地夺他性命么,云卿觉得自己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