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并告诉她,朕晚点过去瞧她。” “嗻。” 梁九功躬身退下。 户部侍郎并几位大臣,一边用着晚膳,一边竖起耳朵听这边的主仆对话。 未说是哪位娘娘,但如此被万岁爷惦记在心上的,至少得是一共主位以上。 …… 晚间,康熙帝去角房瞧人时,云卿已早早歇下,拒绝意味明显。 但才尝过荤腥的男人,哪有那么好打发? 他命人从外面撬开屋门,面不改色,款款走入。 撬门的小太监:“……” 梁九功:“……” 云卿:“……” “不是叫人传过话了么,怎的不等朕,自己先歇下了?” 康熙帝刚从外面回来,带着一身寒意,倒也没急着上床。 他坐在床边,大手伸进被窝里,想冰一冰她以示惩罚,却是有意外收获。 一不留意地碰到滑嫩手臂内侧一截肌肤,痒得云卿当场低笑出声,赶忙躲进大床里侧。 康熙帝微微勾唇,朝着她幽幽一笑,眸意深深。 自打那晚,两人床笫间的生活节节升温。 每当她苦着脸推拒时,他一招杀手锏就能将人彻底制服。 还没开始步入正题,她已被咯吱地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这一招屡试不爽。 起初她咬牙强忍着,后来渐渐露出些真性情,虽是说以下犯上,但康熙帝乐得瞧见她的真实模样,揽在怀中,越发爱不释手。 “当真不愿要名分?” 是夜,一番云雨后,爱怜地抚着身下汗涔涔的小姑娘,康熙帝又忍不住问道。 她的无欲无求,总是让他心里不踏实。 就好比一只风筝,只有将线绳抓在手里,牢牢牵引住,才不担心随时可能失去它。 云卿软绵绵的躺在他怀里,微不可闻地摇摇头。 刚刚的浓情蜜意,也在这一刻渐渐散去。 她默默背过身,不想多言。 以这男人极强的占有欲,一时半会,想回浣衣局是不可能了。 但至少留着这层宫女身份,如是哪日他腻了,她或许还有出宫的可能。 康熙帝不以为意,打定主意,要一点点攻破她的心房。 刚开始的理由:“朕的肩膀被你咬成这样,又如何去别的宫里歇寝,否则朕的脸面要往哪放?” 后来的理由:“将朕的肩膀咬伤如此严重,就能轻易这么算了?你必须得补偿朕。” 再后面的理由:“夜夜歇在你这里,朕住得习惯了。” 这话,竟叫云卿无可反驳。 这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