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监衣装上,一一显露出来。
苏子浅面色沉静,她没有接过东陵流素的话茬,而是自袖袍之中,掏出一张宣纸来。
她望着东陵流素,道:“穆静与本官的关系,想必王爷已经彻查过了,本官不想与王爷多言,本官手中的契约,乃是穆静亲手按下的,白纸黑字,她已将她自己,卖与了本官,时限为……一生一世。”
东陵流素眯起眼眸,盯着苏子浅手中的那份契约,脸色甚是好看。
若是苏子浅卑鄙一点,拿着穆静的卖身契,要挟于他,为了穆静的声誉,不论苏子浅要什么,他……定都要满足的。
苏子浅何其聪明,她一眼就看出东陵流素在想些什么……
她的确想要挟东陵流素,以东陵流素的身份,做醉花楼的后台。
相信,有东陵流素这个王爷高贵身份的人,做醉花楼的后台,旁人……就算想要滋生事端,恐怕,也会先掂量掂量自己,到底……够不够格!
只是……
事情关乎穆静,苏子浅倒没有这方面的谋算。
她举起手中的宣纸,在东陵流素的注视中,一点一点的,将其撕毁。
宣纸被撕成碎片,苏子浅将这些碎片,扔到一旁的花丛中,掩住了碎片的痕迹。
东陵流素,似是一时没有看懂苏子浅的意图,久久,未发一语。
唇角勾起一抹冷意,苏子浅看着东陵流素,道:
“本官,不曾想过,要将这份契约撕毁,
因为,王爷你对穆静,太过冷血薄情。
若非本官昨日见着穆静,在本官要回府之际,穆静道与本官,说要与王爷,一同回晨希,本官……不会轻易的,放手。”
东陵流素眼潭深沉,“本王对静儿,除却诛族之仇,何来冷血薄情之说?”
苏子浅对东陵流素并不客气,“穆静腹中的胎儿,以及她被王爷你,强行割腕,这些,难道不是冷血薄情之举么?!”
“苏城主,对于皇宫之事,你到底是稚嫩……静儿,是赫兰家族的人,父皇自是不会让她,怀上本王的孩儿,难道苏城主以为,当初,静儿的胎儿,真的是活胎么?!”
苏子浅眼眸一撑,只听东陵流素接着道:“皇宫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苏城主身为朝廷中人,不可能不知道罢?!
当初静儿一被太医诊出有喜,在她第一碗安胎药中,就已被父皇的人,下了毒,就算本王有心阻止,却根本就来不及……”
听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