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一张狡黠的笑脸，可在看清她此刻的形容之后，陡然变色。

乌七八糟的面容，浑身沾染的血迹，还有那本能的瑟缩颤抖，让他仿佛在瞬间，回到了上一世。

血腥充斥的深坑中，她同样的狼狈憔悴，像是随时都能离他而去。

不过短短几天，她究竟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有没有哪里受伤？”他连忙靠近。

卫楠好下意识的想要抗拒，可谢知敛先她一步摁住了她。

“别乱动。”

谢知敛强势的上前，卫楠好一时间竟是僵硬了起来，因为谢知敛已经小心的拖住了她的左手腕。

“还能动吗？”

看着他如临大敌的模样，卫楠好反而放松了起来，她试图安抚谢知敛，却对上他执拗的目光。

他紧张的，需要一个确切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