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降价促销，以及销售渠道，都是他们没有的，他们凭什么跟我们的产品销售数据一样？”

牛中波手中拿着一份文件，放在了张宁斯的面前，认认真真的说道：“张总，这两天我倒是出去看了一眼附近的市场，发现了一些值得推敲的事情。”

“什么事情？”

“就是元气饮料厂的销售渠道确实没有我们可乐的渠道大，但是他们的销售渠道非常的多，并且他们的销售渠道，大多是最底层的小卖部，或者是大排档和餐馆什么，跟这些最底层的进行合作推销的方式。”

牛中波紧紧皱着眉头，继续说道：“这些单一的渠道，如果单论销售能力，确实没有我们的渠道强，可他们盛在数量多，并且覆盖面非常广，几乎把所有省市的底层都覆盖到了，导致他们的销售数据非常可观！”

“什么？你说那些最底层的小店铺？那些小店铺怎么可能有这么庞大的销售量？”张宁斯瞪大了眼睛，露出无法理解的神色，感觉很不可思议。

牛中波听到张宁斯的这番话，内心里感觉到非常的无奈。

在可乐公司总部，张宁斯是所谓的中国通！

因为张宁斯属于华裔，拥有着华裔血统，可实际上却对国内环境一窍不通！

可以说，张宁斯除了一口流利的中文，别的方面跟中国没有任何的关系。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牛中波都还可以接受。

最让他接受不了的，就是牛中波的态度，实在是太傲慢了！

“张总，我们国内有一句俗话，叫做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量变会产生质变！”

张宁斯摇头道：“我理解你的意思，可有些时候量变也是要看时间的！如果时间足够长，那我相信量变产生质变！可这才几天时间呢？短短一两天的时间，这些小店铺的销售量，怎么可能达到这种地步？”

牛中波强行忍住内心里的不快，颇为无奈的说道：“一个小店铺确实无法从量变产生质变，可这种小店铺在国内有着十几万，甚至是达到了几十万的程度，那它确实可以达到质变的程度！”

“……”

张宁斯陷入了沉默中。

牛中波说道：“张总，根据我的推测，其实现在都还不是情况最糟糕的时候，或许等到韩天被放出来，元气饮料厂的后续动作，很有可能导致我们的产品彻底崩盘！”

“哼！不只是他们元气饮料厂有后续动作，我们可乐公司也有后续动作！”张宁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