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被放弃了吗？

毒芫抬起头，目光死死盯着林子若。

他仿佛有很多话想说，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林子若对他的能力不是很感兴趣，所以始终站在距离他两三米的地方，再不发一言。

沉默半晌，毒芫忽地咧开嘴角，发出一阵令人牙龈发酸的怪笑。

怪笑持续了两秒，又突然变成狂笑，像是舞台剧上的小丑谢幕，但遗憾的是并没有观众为其喝彩。

林子若清晰的感知到他的精神力在渐渐消散，眼神中的光亮也迅速变得暗淡。

一个天王级想要自杀，手段实在是太多了，即便他现在出手施救，也未必能将其从鬼门关拉回来。

他莫名有些感慨，如果毒芫能像施薇薇和余周周那般，夏织香是绝对不会放弃他的。

只可惜，任何人都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笑声变得微弱起来，他似乎感到累了，就这么展开双臂仰头倒了下去。

随着最后一丝精神力慢慢溃散，毒芫用尽了气力对林子若说道：“小心......”

林子若瞳孔骤然一缩，层叠交错的空间瞬间化作碎片，连带着毒芫的尸体一同卷入到虚无当中。

街道上的行人络绎不绝，欢笑着掠过他向前或向后走去。

林子若愣在原地，心中仔细品味毒芫最后的那句小心。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尤其是那个状态下的他，应该是没有理由欺骗自己的。

可他到底是让我小心什么呢？

夏织香？

还是皇帝？

正当他沉思之际，清脆的铃声再度于口袋中响起。

林子若顷刻间回神，随手掏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黄雯歆的嗓音从电话另一头落入耳中，可她并未带来什么有用的消息，只是查到了几个和夏织香同名之人。

林子若全程没有开口，听她说完后啪的一声挂断电话。

他决定亲自去找了，反正真要是动起真格的，不出几秒他就可以搜遍那个小村庄。

之所以委派黄雯歆去查是因为他怕着了夏织香的道，但现在毒芫的死却给他敲响了警钟。

而在另一头，黄雯歆正穿着一身白大褂坐在科室当中。她怔然地盯着没音儿的手机，眉宇间带着些许不可思议。

“这什么人啊？？！”

......

祥和的天空中，几架飞机轰鸣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