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样的吗？”许年年明显也没想到，当场就愣住了。

她在山上待的时间比较久，日常的理念都是七个师兄和师父教的。

他们对她的宠溺可以说是丧心病狂，所以有些理念跟世俗格格不入也不是不可能。

她想到喝醉那天说的话，又问了一句，“那长得好看的女孩子可以为所欲为吗？”

“姑奶奶，你说的为所欲为，是……哪方面？”恒小五忐忑的看着许年年。

如果是他们家姑奶奶的话，那绝对可以为所欲为。

但浅问一下总没错。

许年年的眉头皱了皱，掰着手指头说了起来，“就比如男人如衣服，没有我买不起的衣服，所以没事不要硬凑合。该看就看，该换就换，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

“……”

好家伙。

他们家姑奶奶这是被人灌输了什么思想？

恒小五僵硬的转过头看着许年年，扯了扯嘴角说道：“这种程度，在我们国内，统称为渣女。”

“……”

许年年呆了呆，嘴边的吸管也忽然从嘴里蹦了出来，溅到了唇边。

她抬起小手蹭了蹭唇边的牛奶，万万没想到自己一个正经人一秒钟变成了渣女。

还是在她家小哥哥面前！

她还真是无形中被她师父坑了一把。

难怪沈淮安会忽然咬她，她还气他不识好人心，结果……锅竟然在她自己身上。

许年年整个人都不好了。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转头再次看向恒小五问道：“你们如果做错事情了，会啃对方嘴做惩罚吗？”

“怎么可能？我们又不是变态！”恒小五一阵恶寒。

他和恒一可是表亲！

首先性别就不合适，就算性别可以忽略不计，法律也不会允许他们的！

这下许年年再次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难不成她这点也理解错了？

许年年正打算再深究一下的时候，一旁的恒一却先一步开口了，“如果两人之间的关系是夫妻或者男女朋友的话，刚刚那种情况就没什么问题。”

恒小五明显愣了一下，一脸不解的看向恒一，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

恒一睨了恒小五一眼，无奈的撇撇嘴。

他们家姑奶奶这么问，肯定是有人这么干过。

目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