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私，其实也是唯私，因为爱人已经死了嘛，所以哪怕付出百分之一万的感情，最终还是落回到自己身上。

当林莎传讯，说打算觅地结婴，请杜祐谦去为她护法时，杜祐谦掐指一算，才发现距离他杀死时神通和无己真人，已经过去了五十多年。

杜祐谦甚至怀疑，就算没有结婴丹，林莎亦能顺利结婴。

像她这样因为深爱一个人而理解“至情”，然后深爱之人为她而死，而让功法升华的，以前倒也不是没有。

修士唯私。

但林莎不同……她爱的人还活着。

在追上杜祐谦的修为之前，她的修行不会有什么瓶颈。

“可惜你的太素至情经也没有元婴之后的部分。”

与林莎缠绵三日，庆祝她结婴后，杜祐谦有些遗憾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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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莎慵懒地在杜祐谦胸口画圈圈，“你说，漠南既然是当年选择的保留传承之地，那为何各宗门的功法，会没有元婴之后的部分？没有元婴后的部分，那还叫传承么。”

杜祐谦皱眉想了想，“这确实让人想不通。”

“其实也不难理解。”林莎妩媚地笑了笑，却不接着往下说了。

杜祐谦会意，翻身上去……

云收雨歇后，杜祐谦闭目养神。

林莎慵懒地用手指梳了梳秀发，又将垂落在饱满上的长发拨开，“清郎，你是一叶障目。你想想，人间界对漠南的管控，是很难面面俱到的，基本上是放养。”

杜祐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确实如此。”

“而且，漠南自有制度，上位宗门可以剥夺不合格的下位宗门的传承，传给其他宗门。清郎你在重玄派待过，印象就特别深刻吧。”

杜祐谦只能继续点头。

林莎笑道，“所以，如果每个宗门都把自己的完整传承就这么交给在漠南的分院，或者说下院，宗门的镇派功法，就有泄露之嫌。”

“对于很多宗门而言，最大的敌人不是妖族，而是别的人族宗门啊……”

杜祐谦不得不承认，林莎的这些见解，非常深刻，直指本质。

杜祐谦想了想，又道：“但是，按照我了解到的信息，是在漠南建成好几百年后，妖族才出现重大内讧，让人族重新占据上风。而在此之前，人族是真的有亡族灭种的风险，所以，各大宗门的传承，是完全有可能在漠南保存一份的。只是，那些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