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和思路才是困扰白厄的关键。

没有相关经验的他只能通过穷举法一个个思路的去尝试，好在有着天然能够判定正确与否的“进度条”，自己才能一直向着正确的方向前进。

……

运气很好。

分散在若大范围内的十支小队确实地广人稀，但是在第一天的探寻下大家偏离初始规划区域的距离还不是很远。

加上考虑到小队之间有可能的相遇与配合，每支小队的车上都装在的一个局域网中心会自动将进入通讯范围的对讲机纳入到可联系的频道之中。

也就是说当两支小队的距离足够接近时，哪怕彼此没有直接相见，也可以通过语音联系到彼此从而相见。

“嗤~”

大山开着车来到了正在保持静默休息的另一支小队运载车旁边。

对方已经开窗等待，彼此隔着窗户喊道：“什么事兄弟？”

“是不是你们发现了大家伙搞不定？”

对方的语气有些兴奋。

他们追踪了一天，也就跟着吃了一天的灰。

那些由沙虫留下的隧道中几乎没发现任何能够提供信息的蛛丝马迹，也只能像是白厄小队那样用原始的方法跟踪沙虫路过的地方。

这时候突然有其他小队急匆匆地找过来，是不是意味着他们发现了目标，自己等人很快就能完成任务了？

“不是。”开车的大山摇下车窗，语气紧急，“赶紧看看你们身上的传感器，还亮不亮？”

“传感器？”对方一愣。

那玩意紧贴肌肤藏在最里面，他们外出任务也没洗澡这一说法，甚至这几天时间连作战服都不会脱，正常人谁会观察这个？

然而大山的语气听着就有些不祥，对面一边向自己身后的队友吩咐一边随口问道。

“到底怎么了？”

大山没吭声，等待对方给出答案。

自检很快，掀起衣服就行。

“不亮了。”

“不亮了。”

“我的也不亮了……”

结果汇总在一起，从车窗里探出头的对方小队队长脸色瞬间严肃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说话的时候眼睛紧紧盯着大山，“你们也是？”

“是啊……我们也是。”

就算坏，也不至于大家一起坏。

科研院的东西或许偶尔也有不靠谱的，但也不至于不靠谱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