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宋延打来电话说，小高醒了。

何飞扬来到了小高的病房前，刚到门口，就看到宋延，周卉正坐在小高的病床前。

看到何飞扬进来，宋延要站起来。

何飞扬摆摆手，走了过来，才看到周卉手里端了一碗水，右手拿了一把汤勺，正在慢慢的往小高的嘴里送水。

看到何飞扬，小周道：“高怀远，南楼的何飞扬书记来看你了，你要是想说话，就说出来吧。”

原来小高虽然醒了，可还是说不出话来。

头上还是缠着绷带，只有眼睛，鼻孔和嘴巴露了出来。

不过，何飞扬看到小高的右手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何飞扬问宋延：“小高彻底康复要多久？”

宋延道：“医生说了，还是要看情况，最关键的就是有人在身边，跟他多说话。”

说着，宋延看了一下小周：“白天，小周和另外的几个同事在这边，晚上小高的妹妹高怀洁过来。”

“小高的妹妹，这么说，辞职了？”

“是啊，她说先照顾好高怀远。”

何飞扬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小高，准备回去了。

“高怀远，你说什么？”

可是小周突然站了起来，弯着腰伏在高怀远前面，侧耳听着：“小高，你说什么，大点声？”

何飞扬和宋延都看着，仔细听着。

小高嘴唇翕动，声音很轻，可一定用了不少力气的。

“卢……小阳……”

这三个字，高怀远用力的说了出来。

小周又问：“卢小阳是谁？”

可是，高怀远似乎用尽了全力，再说不出什么来。

小周站了起来，看着宋延：“宋局，刚才你听见了，小高说卢小阳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

对这个名字，宋延当然没忘。

他看着何飞扬：“这个名字，你该记得吧？”

何飞扬道：“我当然记得，很早前，辛书记的女儿小萌就是和一个叫卢小阳的男子交往，在外面住宾馆喝酒，是不是？”

宋延道：“是啊，当时我亲自审讯了卢小阳，没有案底，虽然年龄三十多岁了，可跟小萌约会的动机很单纯，就是为了焦虑和苦闷，找人聊天……”

何飞扬想说什么，却想不起什么了，因为“卢小阳”这个名字，似乎从另外一个人中提起过的。

叹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