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飞扬闭着眼睛，平躺着，一句话也不想说。
卓姗姗侧过身子，枕着何飞扬的胳膊，道：“飞扬，你要是有事就忙吧，我开玩笑的。”
何飞扬睁开眼睛，看着她嫣红的俏脸，道：“我只是想，你的业务我帮不上忙，别看我们整天忙来忙去，其实没什么技术含量。”
走出来不到十分钟，姚杰的电话打来，“飞扬，我们出来了。”
何飞扬道：“我们一直在车上等着呢。”
说完，何飞扬从车上下来。
几分钟后，姚杰扶着辛鹏走了过来。
不用说，辛鹏一定是喝了很多酒的。
“小何……”
“辛书记……”
何飞扬说着，也扶着辛鹏左侧，到了车上。姚杰也坐到了原来的位置。可是刚上车，姚杰马上走了出来，蹲在地上，大口吐了起来。
辛鹏什么也没说，靠在座椅上，似乎睡着了。何飞扬接过卓姗姗递过来的一瓶矿泉水，道：“姚主任，漱漱口。”
“飞扬，感谢啊。”
姚杰说着，喝了一口水，马上吐了出来：“道，走吧，去机场，今晚老板要回去，因为明天省里还有个检查组。”
快到机场的时候，辛鹏问姚杰，跟梁天涯说了没有，机票拿到没有。
姚杰道：“现在梁天涯和郑采薇在机场等我们。”
辛鹏没说什么。
前面是个路口红灯，卓姗姗把车停了下来。
车里没开灯，只有路两边的霓虹忽明忽暗。
卓姗姗一手抓住了何飞扬的手。
何飞扬没有拒绝，也轻轻回应着，用力握着她的手。看着她俏媚的脸。
她的眼中好像一汪水，轻轻眨一下，眼泪就会掉下来。
绿灯了。
卓姗姗把手抽了出来开车，似乎是叹息一声，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声音很小，不过何飞扬还是可以听得见。
前面就是机场了，辛鹏想起什么，一下坐直了身子，道：“停车吧……卓总，你就不要进去了……”
何飞扬明白，辛鹏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保密。
下了车，何飞扬还是先给辛鹏开车门，辛鹏从车里下来了，何飞扬就看了一眼卓姗姗，想要跟她说声再见的。可卓姗姗却把头扭到了一边，迷人的肖肩微微颤动。
何飞扬知道，她是哭了。
不管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