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强调：“接下来应该会有无数电话打给你们询问情况。你们统一的口径是把县委宣传部的电话给他们，告诉他们这件事由县委宣传部统一答复。”

“我知道你们会有一些亲友熟人在媒体工作，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一个地方刊登‘据县委县府办公委知情人士透露’这样的话。在座的每个人都要清楚这件事情的严重后果。”

县长李涵亮同样阴沉着脸，进行同样的强调。副县长出现这样的事情，让他的脸上更加感到不光彩。

等到大家离开会议室，周西峰和李涵亮留下了副县长陆茂才的专职秘书卫德元。

周西峰自己担任过领导的专职秘书，明白此时专职秘书的心情，便放缓语气问道：“小卫，陆副县长这段时间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吗？”

“啊？”卫德元似乎还没有从陆茂才的事件中回神过来，“什么……不寻常？”

县长李涵亮不耐烦地进行强调：“周书记问的是陆茂才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一起与卫德元留下来的县府办公室主任进行解释：“周书记、李县长，陆副县长的上一任秘书，在一个月前安排到东宁县教育局担任副局长，卫德元接手不久，可能确实不了解情况。”

卫德元感激地看了看县府办公室主任，然后说道：“周书记、李县长，有一个情况，不知算不算不寻常的表现？”

李涵亮心情本来就不好，现在看到卫德元还要如此啰嗦，便生气地大声呵斥：“有事说事、啰嗦什么？”

卫德元陪着小心说道：“周书记、李县长，陆县长性格随和，没有让我去做过私人的事情，应酬更是非必要不参加。唯一让我不解的是，他经常坐在办公室留到深夜才回家。”

额？！深夜才回家？周西峰当然感到疑惑，就算工作繁忙，也没有忙到这样的程度！

周西峰开始询问：“小卫，你说的经常，是几乎每天，还是两三天或四五天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