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没想到这个于晓娟这么拎不清，于会计也拎不清，把闺女都惯成什么样了，的确不能嫁给他儿子了。
钱会来到了大队门口一看气的要命，直接撕下来说，“先停课一天，都回去吧，别在这待着了。”
说完钱会来抓着这同志气急败坏的往知青点去了，走了几步发现后面有人，回头一看就对上谢景梨无辜的脸了，“你不回家跟着我干什么？”
谢景梨赶紧跑前面去，“我去找姜灵姐姐报信呀。”
说完，谢景梨怕钱会来撵她回家，撒丫子就跑，但是路面有些地方还结了冰呢，小丫头跑的太快，没一会儿吧唧摔地上了。
摔了一下，谢景梨也不嫌疼，爬起来拍拍屁股继续跑，转眼不见了踪影。
钱会来：“……”
现在的年轻人一个比一个离谱了。
谢景梨一路小跑到了知青点，一进门就喊道，“姜灵姐姐，大队长来了，他撕了你们贴的通知过来了。”
姜灵正窝在屋里学习呢，闻言抬头道，“知道了。”
其他知青该干嘛就干嘛，对钱会来的到来似乎并不担心。
姜灵利索的爬上炕，担心道，“姜灵姐姐，大队长会不会批评你呀。”
姜灵头也不抬，“他批评我就听着，反正不疼不痒的。”
说着她道，“对了，明天开始让咱们小分队的人早上九点来我这儿上课认字儿。”
一听这话谢景梨也忘记担心了，兴奋的应道，“唉，好来，我们更喜欢来姜灵姐姐这儿。”
外头钱会来咳嗽了一声，“小姜知青。”
姜灵无奈穿上大棉袄和棉裤跟谢景梨出门，“哟，大队长您来了，这西北风都把您给刮来了。”
钱会来绷着脸说，“怎么回事儿，干什么不去上课了。”
“您可以看通知上写的，我写的挺清楚的了。”姜灵皮笑肉不笑道，“就像于会计说的，我们是外乡人，既然这样，我们外乡人干什么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儿，让人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仗着知青的身份占了本地人挣工分的工作，还欺负本地人呢，这多不好。为了不落人口实，我们还是别去上课了，把机会让给本地人吧。”
姜灵说的真挚极了，钱会来看了她一眼又去看其他人。
没想到其他知青也没一个反驳的，很显然他们很认可姜灵的话。
这是钱会来也没预料到的呢，没想到姜灵竟真的能当起这个代理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