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子不敢耽搁,抱着苏狗蛋颠颠儿地往外冲,顺手捞起幽灵似的器灵玄渊,夹在胳膊底下一并带了出去。
“等……”
师雨萱的话尚未出口,就见一人一鸟一灵消失在了门口。
偌大的宫殿内只剩下她和苏曳。
更令人尴尬的是,苏曳躺着,而她正半趴在他身上。
师雨萱:“……”
从小到大再也没有经历过比这更尴尬的情况了。
其实她是想跑的,回忆起昏迷前的记忆时她就想跑了,偏偏腿麻了,动也动不了。而要是现在再跑,那未免太过刻意,只会把氛围推向更糟糕的境地。
不要紧。
稳住。
她深呼吸了几下,对自己说道。
不就是个吻吗?
作为开放开明的现代人,区区一个初吻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一点也不……在意。
心理建设还没有做完,耳边忽然传来了苏曳的声音。
“你刚才想说什么?”
他看出了师雨萱清醒那一瞬间对大师兄的愤怒,也察觉到她有话想对他说,只不过因为回忆起了那一幕意外的小插曲而中断。因此他叫师兄滚了出去,以免她再受影响。
只是,她究竟想说什么?
苏曳也说不清自己在想什么,隐隐约约好像多了一份期待。
师雨萱踌躇着低下头,她还是不好意思去看苏曳,便折腾起手里的事物。
那是一本薄薄的小册子,无意间翻开的页面上画着两个不着丝缕的小人,一上一下,正在……死老头竟然塞给她一本春宫图!
师雨萱“啪”地合上册子,慌慌张张往身后一放,又听苏曳问了一遍:“你想对我说什么?”
是了,她是有话要说的。
许是苏曳语气中的平静传染给了她,师雨萱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像逐渐慢了下来,只有脸颊仍微微发烫。
她想了想玄清子说的那些话,而后看着苏曳的眼睛,异常认真地说道:“不是所有人都希望你死,至少,我不是。”
“而且……”她顿了顿,“我觉得你没有错。”
不论是想要打破修仙之法的垄断,还是帮助普通人免于修仙者的奴役,抑或是不想自我牺牲的死去,都没有错。
苏曳原本没有什么表情,听她说完,忽然像是被逗乐了,浅浅地笑了下,轻笑道:“那只是因为你没有经历过,也许等你真正到了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