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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赌斗3

过徐巍。

“诗比不过,就换比词;词比不过,又要换什么?”

“诗词歌赋,这次是不是该换赋了?”

“要不做了曲也行,搞个寡妇门前是非多,一个光棍激情的一宿啥的。这王奇应该比不过这四大才子。”

“直接唱窑曲不就行了?十八摸什么的!王奇肯定没听过。”

周围的人们已经完全没有了顾忌,从嘲讽徐巍一个人,变成了嘲讽‘四大才子’;而且那些话也是越来越难听,越来越下三路了。

徐巍现在反而是无所谓了,后者脸皮,就当没听见。什么狗屁四大才子,什么碧水书院,他都顾不上了。他现在只想怎样难倒陈琦。

“最后一题,词牌名‘相见欢’,要求嘛!写悲,悲凉到极致的悲;但是,不能出现悲字和含有悲的词语;还要让人们一读就能读到那种悲凉之感。”

徐巍说完,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要求提的非常欠揍了。

‘相见欢’这个词牌,不论是从词牌上来讲,还是从韵律上来说,都是非常欢愉和跳脱的。本来就是闺怨派和花间派词牌中绝对的代表;用快乐的东西来表达悲凉,表达悲愤,这已经不是难不难的问题了,这就是完全不加掩饰的恶心人。

再说徐巍提的要求,要悲痛到极致。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大喜大悲是最难写的,喜到极致或者悲到极致,都会在情绪上变得不可控;乐极生悲,悲极生乐,大喜大悲,从来就不是用语言就可以描述的。

加上最后的要求,要让人们读完以后就能感受到那种悲凉,这就更扯淡了。感同身受的前提是必须要有同感啊,问题是那种大喜大悲怎么可能让所有人都有同感呢?除非先讲个故事,然后在做诗词,用诗词做总结,即判词(相见《红楼梦》等名着中的诗词)。问题是,这里是在比诗词,陈琦上来就讲故事叫什么事儿?

而且,所有人都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徐巍提出的所有要求,都是那种没有一个绝对标准的要求。这些要求的评判都是要通过裁判们的自由裁量权来做出评判的。而徐巍之所以选择这样的标准,目的也是不言而喻,他已经开始为他的耍赖找借口了。

综上所述,徐巍提出的要求,根本不是在比拼文采了,已经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找茬了。这种出题方式,真的算得上是不要脸到家了。

陈琦轻笑一下,回想着前世,他想起了一个人,一个他很喜欢,很欣赏的一位古人。

陈琦轻摇折扇,悠悠的望向南方,嘴里念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