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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眼吻

帝视角,行事嚣张跋扈,反而没人敢动他分毫。

弱肉强食,是亘古不变的自然规律。

秦意仍在愤愤奚落:“你有怨有恨要报,我无话可说。但你和那谁又没深仇大恨,怎能因为吃醋就对他赶尽杀绝。当然,如若你铁了心想杀他,你也该挑个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这猎场人多眼杂,人亲爹都还在这,你是泄了心头之恨,那我怎么办……唔……”

她口鼻被手掌捂住,齐琚低笑:“我本以为你是因为我杀他生气,没想到你是担心我事情败露。泱泱,我很高兴。”

想多了,她只是担心摇钱树被砍,自己后半生没钱可花。

齐琚靠在她肩上,极不要脸往她颈窝蹭了蹭。

接近一米九的猛男,抱着她撒娇……她脑补一下这个画面,鸡皮疙瘩掉一地。

“我要杀沈琮,不只是因为吃醋。”齐琚负隅顽抗。

死鸭子嘴硬,秦意附和称是,反正她不关心他和沈琮的仇怨。

见她漠不关心,齐琚不再提起这事。总之,沈琮必须死。

前世,传言中纠缠沈琮的秦意,突然放下执念请嫁太子。他得知消息后快马回京,想阻止这桩婚事,结果迎接他的,是她的棺椁。

他翻天覆地查了两年,连自己身份都查明了,还没找出害她致死的凶手。

直到沈琮落进下石,逼死薛丞相,薛颜和太子联手,他才找出蛛丝马迹查到沈琮。

不过这些前尘往事,她不清楚,他不能说。也无需她操心,他会料理好一切,让她一生顺遂无忧。

那一夜,她们俩聊了半宿,直到秦意困出眼泪,齐琚才放她去睡觉。

秦意主动往床边挪,腾出大半张床位置,蜷在边角处翻个身就能摔下去的地方。

“躺过来,我睡地上。”齐琚利索翻出铺开摊开,“跟你躺一起难受的是我。”

嘿,是谁死皮赖脸要跟她躺一张床,还嫌弃上她睡相不好了?

齐琚熄了灯躺下,盯着床上背影,欢喜入睡。

而另一处营帐,却不似这边安宁。

沈琮半卧榻上,肩膀、小腿缠满绷带,脸色惨白。

几位幕僚聚集旁侧,七嘴八舌议论。墨白衣不解带侍候,小声抱怨皇帝对自家主子不上心。

既不亲自到场慰问,也不对刺杀之事上心,只漫不经心吩咐一句彻查。亲爹当成他那样凉薄,普天之下打着灯笼也难找。

都说皇帝最偏爱的就是幼子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