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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未必如其人

意触碰到步摇上绿珠,齐琚愕然凝眸,视线定定落在她一颤一颤的睫毛上,呼吸愈发粗重。

“将军,我们的距离太暧昧了……”秦意不自在抖抖肩膀,往他反方向倾身。

他脸上晕出一抹绯红,犹如桃花落白雪。齐琚忙撤回左手,掩袖干咳缓解尴尬。

瞧见他脸红,秦意忍不住笑。过去一个月里在装大尾巴狼,现下原形毕露,原来纯情少年郎。

她不禁慨叹,年轻真好,永远英雄主义,永远相信天道酬勤,永远追求死生契阔的爱情和遥不可及的梦想。

“你笑什么?不许笑!”齐琚捂住她的嘴,沉声道,“把这个字摹一百遍,没练完不许睡觉。”

“好好好,你不尊老但我爱幼,姐姐勉为其难,惯一惯你。”

按照原主年纪,她比齐琚小两个月。可按照真实年纪,她长他五岁半,齐琚于她而言,可不是乳臭未干的小孩么?

齐琚轻蔑哼一声坐到对面,边看公文边督促她练字。

秦意抓着毛笔,有模有样模仿他写下的沧字。

不出半刻,她开始乱涂乱画,把青纸当成宣纸画水墨。

余光瞥见齐琚专心致志的眉眼,她偷偷摸摸用左手围出一片空白处,换成拿水彩笔的手势,在纸上勾勾画画。

画完最后一笔,她总觉着缺了点东西,遂在他眼角添了一朵桃花。

俏,真俏。

她憋笑憋得脸色潮红,发觉齐琚看过来,迅速趴下盖住即兴之作,捶桌大笑。

案边砚台起伏跳跃,失去承载摔落。

齐琚扔下公文去接,接是接住了,但他的手已与衣袍融为一色,脸上也沾染少许墨点。

“秦意!”

他厉声吼完回头,书房之中早已不见秦意身影,只依稀听到杳渺道别声,穿越门户而来。

咋咋呼呼没点规矩,齐琚苦不堪言。他洗净手擦干,默不作声收拾满桌狼藉。

明景敲门进屋,站在门口汇报白日之事,言语之间对秦意颇有微词,尤其是秦意将薛颜晾在院子里等上近两个时辰一事。

“明日起和娄元换岗,你不必再去悦居了。”齐琚下达决断。

被动换岗,意味办事不力。明景跪下叩首:“属下何处做得不好,还请将军明示。”

“你办得很好,只是不适合跟在她身边。”齐琚拿起最上方的青纸,“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可你话里话外都在偏向薛颜。你看不上她,自然没法不遗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