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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杀

,凶手可能是谁?”

“戚子熹。”

卫绮怀有些困惑:

“他一个叔叔辈的,什么仇什么怨,要毒杀自己的小侄子?还是用这样的奇毒?”

吕纾反问:“戚烈还是戚大小姐的生父,不也一样很舍得动手么?”

“……说的也是。”卫绮怀叹了一口气,说,“那不谈动机,你为什么会怀疑戚子熹有这个能力下毒?”

吕纾不假思索道:“你不是听过他承认了么,他曾经带领水镜教截杀戚家,未尝没有得到这种奇毒秘方的可能。”

显然,戚子炀也想到了这一点,因为他紧接着就带人包围了戚子熹的住处。

同室操戈,一触即发。

卫绮怀忙不迭地赶过去准备看这兄弟阋墙的戏码,谁知刚一迈过门槛,就听见戚子炀叫的一声比一声悲切——“子熹!”

怎么这时候又喊得这么亲热了。

难道他们动刀子前还要礼尚往来、兄友弟恭一番吗?

卫绮怀没有听见戚子熹的声音,直觉有些古怪,大步走上前去,却发现那些带刀包围戚子熹的侍从都在此刻默不作声地低下了头,中间围着戚子炀。

或者说,是戚子熹和戚子炀兄弟二人。

戚子炀怀里是戚子熹瘫软的的身体,卫绮怀觑见那张扭曲变形的丑陋面目,终于意识到他似乎才断气不久。

就在刚才。

戚子炀在此刻抱着兄弟的尸体,悲伤得无以复加,鼻子眉毛嘴巴都攒到一块儿,丑陋极了:

“子熹!子熹!都是为兄的过错!你、你醒醒啊……”

死了的兄弟才是最好的兄弟。

戚子熹死了。

他显然死于巨大痛苦之中,因为他居然亲手拿刀抹了自己脖子。

此刻那具尸首的喉管处还汩汩地冒着温热的血泡。戚子熹双眼圆睁,死不瞑目,然而嘴角却挂着一个微微上扬的弧度,似乎那时他正想要满足地微笑,却因为这忽然切断的喉管,再也笑不出来了。

卫绮怀瞧着他的尸首,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此刻选择自杀。

怕戚子炀问罪?

那也不必如此着急吧。

这种贪生怕死之人,究竟会因何而选择自杀?

戚子熹死得实在古怪,戚子炀再如何悲痛,再如何不舍,终究还是放下了尸首,将他交与了仵作。

卫绮怀便跟了仵作前去检验。

在仵作的刀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