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吐槽:“那群中年男喝大了,怎么叫都叫不醒,幸好明天早上没工作,不然大家得一起翘班。”
这边话音刚落,段启印随几个服务生架着一群不省人事的醉鬼出来,秦仁和姜惜乐见此立刻上前帮忙。
段启印将安导小心扶到大堂沙发安置,朝门口望去:“常姐,车到了吗?”
常晓熏:“快了,还有几分钟。”
不久后司机开车到达,大家又将醉酒的人一一送上车。
这群醉酒的老家伙实在让人不省心,秦仁怕常晓熏一个人应付不过来,和姜惜乐简单交代几句,先送一批人回酒店。
送别众人,姜惜乐慢悠悠返回宴厅,准备拿上包打车回酒店。
一进门,就和刚出来的段启印迎面撞上。
姜惜乐反应急快,躲瘟疫似的腾地后退,面上还装模做样关心问:“段老师,你没走?”
鉴于和姜惜乐单独待在一起绝对没好事的定律,段启印看见她第一眼,立刻打起十二万分精神。
“这话该我问你吧,”他头也不回地指指身后,“尔阳哥还醉着,等他缓一阵再说。”
目光所及之处,岑尔阳伏在满是狼藉的饭桌上,耳颊赤红,不省人事,一看就是喝多了酒。
“我来拿个东西。”姜惜乐低声解释完,然而面前的人如座庞然高山杵在门口,把入口挡了个严实。
“那个,我可能需要进去一下。”
巨山终于舍得屈尊让路,姜惜乐快速窜入。
屋内岑尔阳正在休息,也不知是醒着还是睡了,安安静静的,不哭不闹。
家里发生了那么大的事,除了最初在台上被逼问的错愕,岑尔阳几乎没有表露一丝负面情绪。都说酒后吐真言,现在岑尔阳醉成这样,都没见他在酒桌上诉苦痛哭,可见对方心智的强大程度。
“岑老师。”姜惜乐背上包,临走前跟他告别,“岑老师,我先走了。”
然而回应姜惜乐的,却是岑尔阳莫名的一记捶桌。
桌子发出砰声巨响,姜惜乐心脏随之骤停一瞬。桌上残余的碗筷被震得弹起,有些甚至滑落桌台,噼里啪啦碎满一地。
姜惜乐知道他心里不痛快,又不敢贸然过问他的私事,一时间没了主意。她下意识找寻段启印,却四处不见他的身影。现在岑尔阳情绪不稳,她总不能丢下对方,自己跑了。
“岑老师,你还好吗?”
对面没有应话,从埋头的手臂里,传出细如蚊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