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进门一开始就盯着张东来打量的话，张东来很可能都无法察觉到江游的存在。

“你很接近神通了，但还不是。”江游淡淡说道。

虽然这句话听起来感觉张东来跟江游的差距不是很大，但恰恰就是这一线之差，是天与地的区别。

江游在这一条线的位置，耗费了好几年的时候，还是因缘际会之下才踏出了最后一步。

而这一步，就是凡人与神通者之间就大的不同。

“有些可惜。”江游看着张东来。

张东来脸色猛地变化，他看着江游，就像是见了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