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可以告诉你,王玉梅的确是当年照顾你的保姆,她也的确有病,是老夫人念旧情,让我把她送到医院里来的!”
“的确,王玉梅的医药费都是阮家出的,让我弟弟赵辞给她看病也是老夫人的意思!”
车上,赵管家皱着眉头,看阮倾的眼神里写着愤怒。
“但那又怎么样?这能代表什么?就因为老夫人有善心做了件好事,所以你当年走丢就是老夫人的阴谋?你太离谱了!”
赵管家声嘶力竭地朝阮倾吼着,说到激动处,还忍不住捶了两下座椅。
阮倾看着他,微微皱起眉头。
如果这是表演,那赵管家的演技至少值一个奥斯卡小金人。
但如果不是表演,难不成阮老太太真是无辜的?
阮倾不信。
完全不信。
不说别的,如果他们真的无辜,那刚刚崩溃的医院系统是怎么回事?
阮倾从不信巧合。
赵管家眼底染了一丝红,他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咬着后槽牙对阮倾说:
“阮小姐,我知道老夫人不喜欢你的事让你很介怀,但这很难理解吗?你父亲是小三的儿子!甚至年纪还比大少爷大!这换做是谁都不能毫无芥蒂吧?”
“你只看到了老夫人对你不好,但你有没有考虑过老夫人当年经历了什么?而且,你对老夫人也没有丝毫尊敬吧?我敢发誓,如果你在一开始就对老夫人很尊敬,她一定不会把你赶出来!”
赵管家忿忿的瞪着阮倾,似乎正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质问:你凭什么不高兴?
赵管家以为,阮倾听到自己讲的一系列道理吼,一定会面红耳赤悔不当初。
结果,阮倾的表情毫无变化,依旧是那样让人咬牙切齿的云淡风轻。
“你……”
“行了。”
阮倾终于开口打断了他。
赵管家的话被噎住,他干瞪着眼睛,等阮倾说话。
阮倾问:“你是什么时候到阮家工作的?”
赵管家一怔,没想到阮倾的话题跳脱得如此迅速。
他下意识回道:“十四年前。”
“也就是说,你并没有和王玉梅真正共事过。”阮倾盯着他的眼睛,再次询问。
赵管家缓缓点头,但很快就又摇了头:“我从小就是在阮家长大的,我父亲以前就是阮家的管家,我的学费、出国去管家学院留学的费用,都是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