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所受的苦,都算在薛平贵身上?”
颠倒是非,将火苗往另一个方面引。
这锦瑟夫人。
当真是不容小觑。
只是可惜了。
她东方一诺,自然也不会让着这样的一个女人。
“是,锦瑟夫人说的这一点,本殿也是认同的,那些苦果,王宝钏自当受着,可若不是因为当初薛平贵巧言巧语,对她许下重诺的话,她又为何会这般?锦瑟夫人是觉得,都是怪王宝钏遇人不淑,看人不准,你是觉得,那薛平贵,本就不是一个值得托付,值得王宝钏托付终生的人,对吗?”
对吗?
这话。
锦瑟夫人自然不敢否定。
要知道。
她们在说这出戏的时候,本就自动的代入了现如今东方若曦,她以及东洲王三人。
若是说薛平贵不好,也就是再说东洲王不是了。
见锦瑟夫人哑言。
东方一诺又接着道:“再说,王宝钏做这事值不值得是另一回事,要说这薛平贵,遇到了西凉公主之后,这么快便移情别恋,还与那西凉公主生儿育女,若不是一封寒窑家书送到西凉皇宫的话,只怕他薛平贵,也不会一马离了西凉,直奔寒窑吧?”
薛平贵至少还为了王宝钏一马离了西凉。
可东洲王呢?
发妻卧病在床,他却与一女子在这里欢愉,东洲王还比不上那薛平贵。
锦瑟夫人憋了半天。
也只能回道:“薛平贵能赶回寒窑,足以说明他是重情重义之人,那这也说明,那西凉公主定也是值得之人,所以薛平贵才会对她动心。”
“嗯,对,锦瑟夫人这几句话,倒是说得不错。”
东方一诺夸赞完。
还为其鼓了鼓掌。
这个场面,多少让锦瑟夫人有些发蒙。
就连东洲王也不禁看向了东方一诺。
东方一诺淡淡回头。
语气平淡的道:“可这也是因为那西凉公主是公主,出生高贵,自小受的教育就不一般,若她是粗俗的市井妇人的话,那薛平贵又怎么能看得上她?西凉公主为人怎样姑且不论,可她应该不是那种从小家族中靠着手段一步步爬上来的女子能比得上的,锦瑟夫人,你说,是吗?”
原来。
这话在这里等着她。
锦瑟夫人委屈的看向东洲王。
东洲王脸色有些不太好。